「你快给谢宴瞧瞧。」顾宁不敢跟谢宴对视,只能对着周大夫开口,「说不定你给谢宴看完病后,我就没什么忧没什么思了。」
周大夫闻言,意味深长地在顾宁跟谢宴之间打量来打量去,最后他落在谢宴身上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老夫见谢大人身强体健,不像是身患重疾之人啊……」周大夫拽着自己的胡须,煞有其事地思考了一会,又道,「能让县主这么忧愁的,难不成是……谢大人你不行?」
最后这句话,周大夫压低了声音,只有谢宴能听见。
一瞬间,谢宴看向周大夫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周大夫脖子瑟缩了一下,但仗着顾宁在一旁,他谅谢宴也不敢对自己如何,腰板顿时又挺了起来;「不过有的病,光是看表象是看不出的,还得仔细诊脉。」
「对对对!」顾宁飞快点头,主动将谢宴的手塞给了周大夫,「您快给他诊脉瞧瞧,我就是担心他有什么伤在内里的病。」
谢宴听得顾宁这话,眼底划过一丝狐疑。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内伤或是其他的疾病?
而且瞧宁儿这副模样,摆明了是有所怀疑。
未等谢宴细思,周大夫的手已经搭上了他的手腕。
周大夫仔细地给谢宴看诊,一刻钟后,他申请复杂地收回了手。
见状,顾宁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问道:「难道是中了毒?」
「县主何出此言?」周大夫疑惑极了,反问一句。
顾宁眼神闪烁,将自己刚刚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我也是担心,之前所有人都以为我母亲是先天不足之症,过了十几年后,我们才发觉那不是病,是中毒,我便想着……这么不明显的症状,会不会不是病,是毒呢?」
周大夫摇了摇头:「谢大人没病,也没中毒。」
「没中毒……」顾宁暗暗地捏紧了一双手,若是没中毒,那书中危及谢宴性命的毒是何时被下在谢宴身上的?
顾宁这般模样,让谢宴愈发看不懂了。
他看得出顾宁对自己的担忧,却看不懂顾宁为何在周大夫还未下决断时,就如此笃定自己会中毒。
难道说,她这几日的忧虑,全都是因为这件事?
正当谢宴思考时,周大夫幽幽道:「什么毒啊病啊的,谢大人身上都没有,谢大人身上就一点毛病。」
「是什么?」
顾宁与谢宴异口同声地问道。
周大夫摇了摇头,小声道:「是肝火太旺!」
霎时间,顾宁的一张脸变得通红。
她眼眸低垂,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就像是没听见周大夫的话一般,自顾自地看着四周:「几日不见,周大夫您院中又多了不少酒坛子啊。」
周大夫笑眯眯的看着顾宁走来走去,索性冲着身边的舞姬挥了挥手:「你们送县主回去,我还有些话要交代谢大人。」
舞姬们连忙点头,笑着将顾宁送了出去。
院中只剩下了周大夫跟谢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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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护卫面露痛苦之色,立刻捂住了脖子。
不一会,几人就瘫倒在了地上,再无动静。
带路的下人一脸苍白之色,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许久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大人……大人!」
他的一声惊恐的呼喊,惊动了坐在里面品着茶的宋尚书。
宋尚书推开门一看,瞧见自己的手下倒了一地,燕煜却是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了诸多猜测,脚下像是长了钉子一般,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宋尚书,许久未见。」燕煜露出一抹笑,阴恻恻地看着宋尚书道,「你就是这样对待盟友的?」
「不不不!」宋尚书理智回笼,立刻摆了摆书,仓皇解释道,「只是您也知道,近些日子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