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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每天来一次呢,她都怕待会就要擦枪走火了!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如今抵在腰间的硬物……
顾宁下意识后退一步,谢宴却又揽住了她的腰,想要与她靠得更近。
顾宁正想推开谢宴,却在抬手时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她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宁儿……」谢宴的声音暗哑,眼中的欲念让顾宁不敢直视。
但很快,谢宴就松开了手。
他转过身,极快地说道:「宁儿你刚回来,还没去拜见公主吧?」
顾宁瞧着他通红的耳尖,暗暗翻了个白眼。
好吧,谢宴还是那个纯情的谢宴。
她娇哼一声,便大步流星地越过了谢宴:「时间都被你耽搁了!」
被埋怨了一通,谢宴却无任何不悦。
顾宁强装镇定,但她险些被门槛绊倒的行为,还是体现了她此刻的慌张。
春玉见顾宁匆匆进去,又匆匆出来,下意识便要往屋内看去。
谁知顾宁却一把拉住了她,一本正经道:「还是先去看外祖母与母亲吧。」
春玉先是惊讶,随后便挤眉弄眼地笑了出声:「难得见县主您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呢!」
顾宁没好气地看了眼她,嘟囔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但说完这话,她耳根便是一热。
赶紧摆了摆手,快步朝着主院走去。
而被顾宁念叨的大长公主与裴安阳,正坐在廊下,对着一盘棋你来我往。
黑子包围了白子最后一条退路,这一局孰胜孰负已经明了。
大长公主派人将棋盘扯下,淡淡道:「你的心乱了。」
「母亲!难道您就不担心吗!」裴安阳急红了眼,「宁儿一回来,不来看我也不来看您,直奔着那一个小小的侍卫去了!她可是县主!怎能与一个侍卫厮混!这要是传了出去……」
「我看谁敢在背后议论我的外孙女!」大长公主眼神一凛,「养面首的县主多的是,宁儿不过是有了心上人,有何罪过?」
「可宁儿与端王还有婚约在身,总不能这样打端王的脸。」裴安阳瘪了瘪嘴,低声道,「再说了,那侍卫空有样貌,定是个绣花草包,怎能让宁儿被他蛊惑了去。」
大长公主眼神复杂,片刻后便冷哼了一句:「我却觉得,宁儿的眼光比你好!」
「再说了,端王一心挂念着顾清秋,他何时将我们放在眼里过?我可不会将先皇留给我的那些军队白白送给端王。」大长公主眼中透着冷意,「他们想要从我的手中拿好处,未免想得也太轻松了些!」
裴安阳不满地喝了满杯茶,却不敢正面反驳大长公主,只能小声嘟囔着:「话虽如此,但母亲还是要早做打算。」
「宁儿的心眼比你十辈子加起来都要多,又怎会被人蒙蔽。」大长公主满脸的不屑,「你还是先想想,这几日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吧。」
裴安阳一脸不解:「这几日我身子好多了,哪有什么……」
话说到这,裴安阳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又见大长公主眼神晦暗,她止住了声音。
片刻,她秀丽的脸庞上划过一抹惊慌。
大长公主轻飘飘地看了眼她:「你这回总该猜到了吧?在顾府吃了十几年的药病也不见好,为何每当离开顾府时,身子却能恢复不少?」
「顾家有人要害我?」裴安阳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难道是老夫人?」
大长公主嫌弃的看了眼她,却未点明,只慢悠悠地说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没想明白之前,就不要回去了。」
「可是夫君……」
「外祖母!」
未见顾宁,已听见了顾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