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手,十指相扣。
顾宁趁此机会,就要将手伸到谢宴的腰腹间。
“县主!”谢宴的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男女授受不亲!”
顾宁睁大双眸,故作无辜:“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说话时,她已经迅速拉开了谢宴的衣襟。
只见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顾宁的视线紧随着这些肌肉一路往下。
谢宴见她眼中的亮光,分明还着一件里衣,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顾宁看光了一般。
恼羞成怒之下,他伸出手,牢牢地握住了顾宁一双作乱的手。
还未等他开口,顾宁踮起脚尖,轻轻地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
“恭喜宿主,气运值归零!”系统在她眼前撒起了花,“从今天起,您这具身体彻底恢复了,再也不用担心缠绵病榻!”
“你……”
“宁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门外,满地碎瓷,裴安阳呆愣在原地。
糟了!
顾宁一惊,她还来不及欢欣鼓舞,就陷入了另一个困境中。
裴安阳在此时回过神来,快步走到了屋内。
她扬起手,眼见着耳光即将落在谢宴脸上,顾宁立刻转身,将谢宴护在了身后。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顾宁的脸上。
她吃痛一声,捂住了脸。
“县主!”谢宴下意识地捧住了顾宁的脸。
顾宁肌肤白皙,裴安阳盛怒之下的一巴掌,让她这半张脸瞬间变得红肿,看上去十分可怖。
谢宴只觉得心疼得厉害,他望向裴安阳,眼中的戾气翻滚着。
“宁儿……”裴安阳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摸顾宁,却见顾宁往后退了一步,但她动作不变,依旧牢牢地将谢宴护在身后。
见此情景,裴安阳心中的愧疚瞬间被怒气压过。
她咬牙切齿道:“顾宁,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要为了一个侍卫忤逆我?”
顾宁捂着脸,闷声道:“母亲,你先让他走。”
闻言,裴安阳只觉得眼前一黑:“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护着他?”
“此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顾宁低声道,“都是我缠着他。”
裴安阳怒气达到了顶峰,她恶狠狠地看向谢宴,如同护着狼崽的一头母狼。
“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她将怒气发泄在了谢宴身上,“竟然勾引得县主神志不清!”
“你先走!”顾宁推着谢宴往外走。
然而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两人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
顾宁傻了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走难道要留在这等罚吗?”
“我……”谢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
他抿着薄唇,突然伸手将顾宁拉到了身后。
“此事都是属下的错,请郡主责罚。”
谢宴微微躬身,但他高大的身子依旧将顾宁遮得密不透风。
裴安阳冷笑一声,脸色极为难看:“你休要以为大哥看重你,我就不敢罚你!”
“来人,将他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
但门外的侍卫,却无一人敢动。
裴安阳久久没等到侍卫前来,心底的火气越发大了。
就在这时,顾宁抓住时机,从谢宴的身后小跑到了裴安阳的身边。
“母亲,您听我解释!”顾宁拉着裴安阳的手臂晃了晃,一双漂亮的眼眸中隐隐有泪光浮现。
十几年来,裴安阳也只有在顾宁小时候才见过她撒娇的模样,如今一见,那些怒火瞬间消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