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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上次的情形,我仍是心有戚戚。”
只要一想到谢宴关系到自己的未来生活,顾宁此刻的语气乃至眼神,都诚恳极了。
任谁对上这样一双如星光般耀眼的眼眸,都无法再生出怀疑。
谢宴躲避不及,只觉得自己要被吸入这双桃花眼中。
好在是他心性坚定,只在一晃神后,便恢复了平静。
“时间紧迫,属下还是尽快替县主疗伤。”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顾宁飞快地点了点头,未有一点羞涩的模样,径直将披着的外裳脱下,内衫由绸缎制成,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滑。
眼见就要滑到不该看见的地方,顾宁却无所察觉,谢宴闭上双眼,靠着感觉将她的衣襟拽住。
无论多少次接触,谢宴依旧无法做到与之前一样无视眼前这个女人的靠近。
鼻间女子的馨香无一不在告诉他两人的距离有多近,近到他不敢睁眼。
两人近在咫尺,谢宴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顾宁看着他喉结向下滑动,突然笑弯了眼,如偷了腥的小狐狸一般。
看来这谢宴,也并非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
顾宁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心底那股念头再次蠢蠢欲动。
这样的样貌,这样的身材,若是能与他……
下一刻,谢宴清冷的话,打断了她心中的遐想。
“药膏在何处。”
顾宁瞧着他又变成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暗暗撇了撇嘴。
算了,她可惹不起这尊大佛。
“就在这。”顾宁将白玉瓶拿出,呈到了谢宴跟前。
纵然是毫无瑕疵的白玉,在顾宁的手中,也稍显逊色,谢宴只觉得嗓子干哑。
眼前这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他感到不自在。
此时的谢宴,只想着快些将此事解决,好能离开这个地方。
始作俑者却无一丝察觉,她正半躺在床榻上,右肩大片风光展露,也依旧淡然自若,只等着谢宴替她疗伤。
谢宴捏着白玉瓶的手紧了又紧,大半的内力都用去平息体内的躁动不安,此次替顾宁疗伤,足足比上次多了半个时辰。
春玉等在门外,急得来回打转。
她几次想要推门进去,却又怕打搅了自家主子的好事。
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是年轻气盛……
春玉心一横,正要推门而入,却见门从内打开。
一道浑身散发着冰寒气息的身影走了出来,目不斜视地略过她,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子。
春玉一双眼睛在谢宴身上看了又看,并未发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她暗暗松了口气。
“县主。”春玉探头,一脸的为难,“听闻端王殿下明日就要抵达江宁了,您与谢侍卫……”
顾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来江宁怕是为了那仅剩的陈家!不会有什么精力放在我身上的。”
“更何况。”顾宁朝着春玉眨了眨眼。
见状,春玉顿生不祥的预感,恨不得掉头就跑。
“春玉,我之前吩咐你盯着卿卿姑娘,将我的行踪透露给她,你可有照办?”
“您放心!”春玉一脸严肃,“奴婢特意放了她的眼线进来,只要是您吩咐透露给她的消息,奴婢都放了出去!”
“这就对了!”顾宁一拍手,却在此时扯动了伤口,疼得她直抽气。
春玉正要上前,却被顾宁拦住了:“趁着楚云逸还没来,你再多派些人,让她知道,楚云逸此番来江宁,是因为听说了我受伤的消息,为此不惜暴露行踪,险些丧命!”
“切记!”顾宁叮嘱道,“一定要将楚云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