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府衙接到报案说清平公主当街被人放冷箭刺杀,府尹脸都白了,青天白日下,京中的治安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端,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怕是要不保,他立即吩咐京兆府少尹带着人前往清平公主出事儿的地点彻查,他则自己匆匆忙忙进宫向皇帝请罪。
清平公主府的马车比京兆尹府尹的脚程快,很快就进了皇宫。
见了皇帝后,清平用帕子一抹眼睛就开口哭,「皇兄,有人谋杀我,对我放冷箭。」
皇帝正在听大学士的阅卷情况,闻言眉头顿时一竖,「怎么回事儿?」
清平公主哭着将当时的情况说了,又一把扯过凤凌,加以证实,「若不是凤凌武功好,皇兄您今儿怕是就再也见不到皇妹我了。」
皇帝闻言也怒了,「岂有此理,什么人敢对你放冷箭?这可是白天。」
「对啊,就是白天,若不是白天,我还不至于快吓死了呢。」清平公主恼恨,「这京中的治安,何时这般疏漏了?以后我还敢上街吗?」
皇帝立即道「来人,去招京兆尹府尹进宫。」
余公公应是,立即去了。
皇帝问「那支这时,有大内侍卫取来了那支箭,递给皇帝看。
皇帝过目后,脸色发沉。
凤凌继续说「就是这只箭,这只箭十分厉害,又快又利,若非当时草民就在马车边等着,出手快,才没被它伤到人,否则被这只箭射中,非死即伤。」
清平点头,红着眼睛一副后怕的表情附和,「对,我公主府那群草包护卫,直到凤凌将冷箭打落,才反应过来。若是依靠他们,我早死了。」…
「不许张口闭口说死不死的。」皇帝瞪了清平一眼,「你回去吧,此事交给京兆尹来查。」
清平不干,「皇兄,京兆尹一家来查吗?李大人最近刚抬了一房小妾过门,是不是温柔乡里太沉溺了?连政务都疏漏了?」
李述吓的脸都白了,连忙求饶,「公主,下官一定给公主一个交代,还请公主放心,下官不吃不喝,也一定揪出贼人。」
清平哼了一声,只看向皇帝。
皇帝道「这样,交由京兆尹主查此案,大理寺协同彻查,限李述三日查出贼人,否则罢官免职。」
清平满意了,「行,那就这样吧!」
她说了句「皇兄,臣妹,是该吃两副药压压惊。」
清平捂着心口,「这贼人也太该死了,等找到人,本宫要扒了他的皮。」
太医开了药方子,离开后,驸马得到消息,匆匆回了府,问了一番情况后,驸马没说什么,只摸摸端华的头,「脸色如此不好,喝了药,赶紧去休息。」
端华「嗯」了一声,跟驸马说「父亲,是不是大皇子府派来杀苏容的人?那冷箭苏容说了,是冲着她来的,她来京又没得罪过别人,只得罪了宁瑶那个女人。大表兄让人弹劾苏容的父亲没成功,便又让人放冷箭报复,对不对?」
驸马立即板下脸,「没有证据的事儿,不要胡说。你娘也说了,陛下将此事交给京兆尹和大理寺查了,等他们查出结果就知道了。」
端华撇撇嘴,「知道了。」
厨房熬好汤药,端华喝了汤药后,犯了困,回屋休息了。
清平与驸马没走,而是将下人打发了下去,对苏容问「你觉得是谁要杀你?」…
苏容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大皇子,大皇子即便利用苏家人对付太子,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她还与清平公主在一起时, 她顿住,「当然,仅凭你的模样,我们是不能断定你与珍敏的关系,天下相像的人何其多,而你身上,除了与珍
敏容貌相像外,也瞧不见再有哪里像珍敏的影子。」
驸马接过话道「但有一点,我在查你的身世期间,发现,有南楚的势力,屡次潜入江宁郡,虽被人特意抹去了痕迹,但只要有心查,还是有迹可循的。这才是我今儿要问你的根本原因。」
苏容闻言沉默片刻,莞尔一笑,「公主和驸马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我听赵嬷嬷说,公主您当年与我母亲关系不错,这也是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