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七天,所有的事情结束,金先生准备回京城,他没有像普通人一样给我开出一张高额支票,而是把我和金浩叫到一起,单独嘱咐:“金浩,从今以后,叶天就是你的大哥,他吩咐你任何事,就像我吩咐你一样,哪怕是叫你去死,也得立刻执行!”
我彻底的征服了金先生,从医术的方面,他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这份人情他一定会还,不然良心难安。
然后金先生叮嘱我:“梁先生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不允许他随便动你,就算那两个年轻人藏着传国玉玺,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总之,与你有关的事情都得先向我报告。”
这就相当于在我身上贴了一张护身符,以后任何白道力量都不可能直接向我下手。
金先生走后,事情变得平静下来,我吩咐孙家姐弟做事小心,不要跟任何人去争执,有人欺负他们就报我的名字,由我来解决。
暗地里我跟踪孙沉香,想知道她背后那个神秘组织到底是些什么人?
很快就发现,那些都是她的手下,混迹于市井之间,彼此联络非常紧密,只要她有事立刻集合,总人数大约有四十人。
如果我对孙沉香有任何不好的念头,这些人恐怕立刻就会向我动手。
同时,我猜测传国玉玺藏在这些人中间,就算把汴梁城翻过来恐怕也找不到。
一切安定,我再次登门拜访柴老伯。
关于那个木盒,我对他没有亏欠,只不过他相信冯善财,才落到这个地步。
在他的客厅里,柴老伯说了实话,过去他也以为自己是柴家的后代,拥有的丹书铁券、免死金牌,都是最伟大的宝藏,能够卖个好价钱,如今一切真相大白,他再也不抱任何幻想。
唯一感到遗憾的是,那只鲁班锁还没有打开,他想知道自己顽固的妻子究竟在里面藏了什么?取得他的同意之后,我带走了鲁班锁,当然这是假的,真的已经被冯善财替换掉。
柴老伯非常感激,因为他过去对我有所误会,尤其是在冯善财的挑拨下,认为我采用非法手段抢走了那个盒子。
“叶天,盒子当然重要,但必须是有德者居之,如果没有你,谁都不知道里面藏着牵机,我愿赌服输……”
如果我能找到鲁班锁,帮助柴老伯打开它,就等于还他一份人情,当然,以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从我们的谈话中看得出,他已经萌生了浓浓的死意,追念亡妻,自己也不想活了。
我先去找冯善财,警告他交出鲁班锁,不然他这条命就完了。
冯善财嘴硬:“那是老柴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逼近他,鼻尖几乎抵住了他的鼻尖。
对于这种古玩行里的老流氓,不震慑他,他有的是办法抵赖。
这次见面,是在他的小店里,位于二马路最东头的一家不起眼的杂货店。
店里店外没人,我又提前关掉了摄像头,所以,他不老实,我绝对不会惯着他。
“滚你妈——”
三个字刚出口,我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拖着他,把屋内大大小小的抽屉拉开,最终从一个半旧的绿色保险柜里,找到了柴老伯的鲁班锁。
“打不开,打不开……”
我刚刚松手,冯善财就哀号起来。
鲁班锁结构精巧,很难通过暴力破解打开。
更何况,里面存放的东西对柴老伯至关重要,几乎是关系着他的性命。
“叶天,你是不是跟老柴串通好了?他不舍得把宝藏交给我,就早说,不至于请你来祸害我,呜呜……”
冯善财挤出两滴老泪,瘫倒在地上。
我意识到,冯善财说的是另外一件事,而不是盒子与鲁班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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