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也不怎么保暖,冷风该怎么灌还是怎么灌。是不是该研究一下怎么做羽绒服?
可能不跑绒的布料只怕不好找,就算有,应该也很贵重。再说也没有大规模养殖鸭子,只从农户手里买鸭绒,只怕跑一个村子都凑不齐一套羽绒衣。
羽绒服还得再想想,还好贝勒府炭火充足,真不敢想象普通百姓该怎么过日子?这一个冬天,京城里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再也醒不过来的人有多少?
想到这,心中莫名的烦躁愈发高涨起来,不觉间门将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墨松看着叶林上了马车后就面色严肃似乎情绪不高,这会更是眉头紧锁,试探的问道:“叶先生可是担心晨少爷刚入学堂不习惯?”
叶林回过神,摆摆手:“孩子刚上学总会有一段不适应,过去就好了。还有家里的仆从跟着,也不需要住学堂,每日都能回家。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现代孩子三四岁就送去幼儿园,不也好好的,晨哥儿都六七岁了,上小学的年龄,加上一路从叶家村逃亡过来的经历,更是早熟,完全不担心他会害怕。以他的性子能见到这么多同龄的玩伴,只怕高兴都来不及呢。
“是啊,晨少爷虎头虎脑的,一看就是聪明胆大的孩子,在学堂肯定适应良好。”墨松心道,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为何叶先生隐隐有些焦虑?他递了个眼色给墨竹。
墨竹接过话头:“叶先生莫不是在想庄子上那十几块实验田?这次春耕,用了新方法又要实验番薯等作物,每块田里的情况都不一样,是得操心。”
“嗯,育苗春耕是最关键的一步,若是开头做得好今年秋收就能对比出结果。”叶林懒懒的说道:“马车晃的很,我还有些困,先歇一会,到了叫我。”说完,就闭目靠在车窗边休息。
墨竹和墨松对视了一眼,想着可能是叶先生这几日奔波的累了,便也不再说话,马车里一时安静下来。
叶林撒了个小谎,他其实没有在为育苗春耕担忧。老早就写好了实验田的种植方案,每块田种什么、怎么种都规划的很细致,庄子上的佃户也都是种田老手,只要按着规划做即可。
前一个月贝勒爷就命人在庄子上试行,除了过年那几天,冯常随一直驻扎在庄子上,每过十天就会汇报一次进度。因此叶林这次去庄子上只是常规记录,倒没什么担心的。
只是距年前从庄子上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想着虽贝勒爷没提,但自己这个打工人也得主动上心才是,可不能领导说一句才动一下,领导不说就不动,那可就不好挣印象分了。
只是今儿不知怎的就是心里不得劲,烦躁感挥之不去。可能是突然恢复工作有些不适应?又或者是这几日起得太早,睡眠不足?连眼皮都乱跳。
闭眼休息没多久,叶林就在马车的晃动中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马车一个急刹猛的停下,将叶林险些甩出去,墨竹、墨松也晃得头晕眼花,还急着伸手去扶叶林。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墨竹扬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马车外却并无回复,反而是传来一阵喝骂和兵器出鞘的声音:“你们是干什么的?大胆,还不速速停下!”
“叶先生小心,待在车里不要出来!”
叶林忙掀开车窗帘,探头往外一看,只见马车已经被几个黑衣人围住,那些人手中持有利刃,面上蒙着布巾遮住了容貌,他们好似根本没听见侍卫的喝骂声,正凶神恶煞的冲杀过来。
叶林吓懵了一瞬,昏沉的大脑瞬间门清醒,怎么突然跑进武侠剧的剧场,他难道穿进的是康熙王朝?亦或是鹿鼎记?
此时马车走到半途,正巧经过一个密林,离庄子还有些距离,这荒郊野岭周边无人可以求救,突然出现这些人来势汹汹,而他们自己人手不足,打起来只怕十分不利!
叶林脑中急转,又往外探了探身子对那些人喊道:“若是各位好汉一时手头紧需银子周转,我身上还有一百两的银票,就当请兄弟们喝茶了。”
那些人见了他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冲上前与护卫拼杀起来。
叶林心道不好,只怕真的有一场硬仗要打,他退回车内,见墨竹墨松一脸紧张的望着他,并没有惊慌失措的叫喊,心下微定:“你们赶快找能用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