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瑢澈轻抚她背脊的动作一顿,看着明艳昳丽的少女,瞳孔颜色愈加深邃,喉结滚了滚。
他曲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就知道胡说。”
凤舞汐一把捉住他的手:“才没胡说!”
话落,她樱桃小口微张,含住男人明晰清透的骨节。
温软的小舌,划过骨节,萧瑢澈瞳孔骤然一缩,搭在少女腰间的手猛然攥紧。
凤舞汐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看,我吃了你了……”
含糊不清的语调,透着得意,似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萧瑢澈淡而雅致的眉眼,仿佛平静海面上,燃起火光灼灼的滔天火浪。
顷刻间,便能吞噬一切。
他清润如玉的声线,夹染上暗哑,“汐汐……”
话音刚出口,猛然被一抹炙热堵住。
“澈哥哥,今晚你是我的……”
……
翌日,调皮的光线穿透轻飞曼舞的纱帘,落在床尾。
紫檀木雕花大床上,被褥凌乱的铺散着。
凤舞汐长睫紧闭,靠在萧瑢澈怀中睡得正香。
似是被阳光打扰,她柳眉长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抬眼,直直撞进一双黑色的瞳眸中。
“澈哥哥,早上好。”她扬起一抹笑,热情打招呼。
萧瑢澈定定看了她片刻,淡淡道:“以后不许喝酒。”
凤舞汐眨眨眼,有些茫然,“我喝的是荔枝酒,不会醉……”
话未说完,她狐狸眼蓦然睁大,脑海中隐约浮现昨晚某些不可描述的片段。
她咽了口口水,视线下移,看向萧瑢澈喉结处。
男人冷白的肌肤上,一抹细细的牙痕清晰可见。
“嘶!”
凤舞汐轻吸一口气。
这是她昨晚将他按在床上,啃的!
萧瑢澈缓缓撑起身子,单薄的里衣顺着他肩头滑落,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
此时,道道红痕遍布,似雪中洒落的红梅。
他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凤舞汐:“不会醉?”
凤舞汐咽了口口水,艰难地移开视线,“那个……万事都有意外”
她紧紧搂着萧瑢澈劲瘦的腰肢,有些后悔昨夜为何不多喝两壶,直接把人睡了。
萧瑢澈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拉起滑落的衣服,“该起了。”
“不要!”凤舞汐将头埋在他胸前,搂着他撒娇,“我还困,澈哥哥再陪我睡会。”
娇软的语调,似夏日拉丝的棉花糖,丝丝缕缕勾人心尖。
萧瑢澈一根一根,扳开她的手指,清润声线透着无奈,“汐汐,女皇等着我们。”
在女皇醒后,他便将影凤交还给了女皇。
昨夜之事,女皇必然已经知道。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凤舞汐身子一僵,缩回被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哭丧着脸,“澈哥哥,我会被母皇扒了皮的。”
未嫁未娶,她就把人拐上床……
拐的还是母皇最器重的臣子……
呜呜,她怕是会被母皇扔去蛮夷喂大象的。
萧瑢澈起身,穿好衣服,修长手指捻着紫色衣带,灵活地束好。
他内搭白色锦衣,外罩浅紫色绣梅长袍,肌肤冷白,五官精致到妖冶。
凤舞汐坐起身子。
丝绸的里衣,顺着她白嫩的肩膀滑落。
她丝毫不在意,小手托着下颌,眼也不眨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