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呵斥手下道:“都回来,别动不动就讲打,咱们可是讲礼的人!”
“姐夫……”
“姐夫……我听父亲说有旨意,让你节制燕辽兵马?”
“左翊卫的那些人,全都是些废物!”李暄怒骂。
可安顿好了的李暄,此时心情却非常不好。
因是边卫,所以定辽卫处于超编状态,下辖一共有六个千户所,但只有两个千户所驻扎城内,其余分布在边境各戍堡。
这时李暄语气阴沉道:“郑将军,你是行伍出身,是不是新发的甲胄,想来还是看得出!”
“倒也……有几分道理!”
宝琴答道:“他们不许我进,我说是姐夫找我,然后他们就放行了!”
即便是明庭卫所军,其甲胄、武器和粮食供应,都不比朝鲜最精锐的军队差。
此时宝琴已走到近前,她第一眼先是看了竹篓,然后说道:“钓了这么久,竟是一条都没有!”
“世子,这里就是了,若有什么需要,只管派人跟我说!”
因为叶赫铭恩知道,这次朱景洪搞这么大阵仗,其目的就是为了收拾朝鲜人。
在定辽待了一個时辰,简单休整一会儿之后,李暄的队伍得以继续赶路。
此时根据旗帜,叶赫铭恩察便知眼前是朝鲜人,这让他的顾忌更少了。
李暄答道:“我们伤不了你,襄王殿下却能杀得了你!”
“你们的王卧床不起,世子如今也倒下了……你们朝鲜人未免太弱了!”石俊直接嘲讽。
正常来说,这样的宦官该受罚,但朱景洪不是冷酷的机器,对这些“善解人意”的宦官,他实在是没动力去惩罚。
此时他的随从正收拾屋子,所以他站在大门口发呆,现场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仅有世子妃金佑颜和几名内侍陪着他。
他口中的左翊卫,表面上是王宫卫队,实际干的却是锦衣卫的差事。
且说李暄进了城,就发现即使是大明边陲之城,其繁华程度也不比汉城差。
李暄随行的宦官们,纷纷挡到了主子面前,一个个身如筛糠显然怕得不行。
辽东布政司和按察司的人,朱景洪没有叫他们到金州来,因为他觉得用知府接待就够了。
从定辽卫往西南,人烟逐渐变得稠密,期间住宿条件也更好了些
而这一走就是四天过去,时间来到了八月十三,李暄一行终于来到金州城外。
“朝鲜人到了,咱们去迎接吧!”石俊说道。
反直觉的是,天下事很多时候不是比好,而是比谁更烂。
“那岂不是说,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军队,都要受你调遣!”
“我怕死,伱也怕死!”李暄答道。
李暄熟知大明典章制度,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出来,迎接自己的官员不过正五品。
如此说来,朝鲜有必要重新审视,自己和大明的实力对比,以及重新确定应对关系。
所以李暄的选择是正确的,他确实不应该下车来,否则少不了石俊的编排。
“世子他车马劳顿,身体不适……如今正歇着呢!”
朝鲜也有自己的情报机构,其重点刺探目标是大明的军队,尤其注重边军布防和调动等情况。
让朝鲜军队惊讶的是,这些普通明军吃得很好,比如晚餐每人有三个馒头,还有两块熏鱼肉和一碗汤。
李暄当然不想现身,因为他猜测会被欺辱,还不如躲起来清净,虽然这样显得有些失礼。
“荒野蛮夷,毫无廉耻!”李暄冷笑。
好在这只是个小插曲,石俊终究没余海那么足的底气,只是诘问两句就放行了,朝鲜人的队伍才得以进入城内。
“多谢!”
好在提前有计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