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还是什么?”
“当哥哥的该不该帮助弟弟?”
“当然应该!”
虽然朱景渊答得利索,但其实他脑袋想得更多,盘算着眼前这小子想做什么。
下一刻,朱景洪问道:“六哥,如今我受了这么多的陷害,您为何从未帮我分辨几句?”
猜到朱景洪会来这一手,朱景渊当即答道:“十三弟,这你可冤枉我了,为了你这些事,我可没少跟人解释!”
陈芷也跟着说道:“十三弟,你六哥是最照顾伱的,前两日还跟人说自己兄弟是国之柱石,为此还与几名官员争得面红耳赤!”
眼见朱景洪还要说话,宝钗上前走到他面前,先一步开口道:“你怎么说话呢,人家六哥岂会不帮你说话,只是力有未逮而已……难不**家欠你,非得帮你把事办妥才行?”
“你自己成日惹是生非,若不是几个兄长照应,安能有今日?”
这后面一句就不对味儿了,反正朱景渊二人听着不舒服,但此时也不好去解释清楚。
却听朱景洪接着说道:“六哥,过两日大朝会,你可愿为我申冤?只此一次,成与不成,我都认了!”
大朝会属礼仪性质,在此满朝文武列席的情况下,若朱景渊主动替朱景洪“申冤”,那他等于背叛自己的立场。
朱景洪这“无心之言”,只一句就把他架起来了。
短暂思索后,朱景渊笑着答道:“十三弟,朝野上下对你的攻讦,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为兄自不会不管,但此事要从长计议,还需周全谋划才行!”
推开扶着自己的可卿和宝钗,朱景洪缓缓走下台阶,皱眉走向了自己的亲哥哥。
看着这厮靠近,说实话朱景渊心里很怵,但他还是强撑着没有退缩,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改变。
“六哥,亲王够不够尊贵?”
“亲王位在超品,自然尊贵无比!”
“我在西北有没有功劳?”
“击败准噶尔主力,拿下哈密城,自然是有大功!”
听完朱景渊的答话,朱景洪接着说道:“既然我身份尊贵,而且又立有大功,别被人栽赃陷害后申冤,我还得从长计议?还得周全谋划?”
朱景渊一时无言,他发觉好像是挺说不过去。
“十三弟,话不能这么说……”
“六哥,所以说嘛……咱这劳什子亲王,跟要饭的没啥区别!”
要饭的……听到这三個字,在场几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太祖皇帝,一时间就觉得这话更怪了。
这时朱景渊说道:“十三弟,话不是你这么说的!”
“罢了罢了……六哥,反正母后已令我出城,这冤我就不申了,往后关起门来过日子就是!”
言罢,朱景洪连续叹气,然后转身往大殿方向走去。
朱景渊本想说什么,又怕朱景洪“乱说话”令自己难堪,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闭嘴。
眼看朱景洪转身回来,宝钗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说道:“人家六哥来看你,好端端你发什么疯?该请进殿坐坐才是!”
没等朱景洪回话,就听朱景渊说道:“啊……不必了,十三弟受了委屈,今日又挨了罚,让他好生歇息吧!”
“告辞了!”
陈芷也跟着说道:“宝钗,我们先走了,过几日再来,你照顾好十三弟!”
只听宝钗说道:“这怎么好意思……”
心里冷笑,陈芷笑容满面道:“宝钗,一切以十三弟为重,就别论这些虚礼了!”
情况也看了,该聊也聊了,朱景渊当然不愿逗留。
宝钗回头望去,却见朱景洪已进殿内,于是她喊道:“六哥要走了,你也不说来送送!”
朱景洪转弯便消失在屋内,只传出他的声音:“自家兄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