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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荆涛再次大笑,说道:“你太了解闫主任闫教授了!”
姜锦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怎么会不必了解啊,从我懂事起,每次过节过年去姥姥家,只要见到她,保准就是劈头盖脸一节政治课,后来上大学就开始刻意回避她的说教,等参加工作后,才有意识接近她,愿意听她讲课了……”
“等会再说,你跟闫教授是什么关系?”荆涛问道。
姜锦麟看了看门口,屋里只有他和荆涛两个人,就低声说道:“闫教授是我小姨。”
“小姨?”荆涛愣住了:“从来都没听闫教授说过。”
“不但她不会说,我调到东立四年多时间了,这里的人没有知道我跟她的关系,她曾经跟我说过,她就是一教书匠,一地位不显赫,二帮不上我什么忙,除去可以给我开小灶单独上政治课外,任何光都沾不上,反而会因为她耿直的性格或者我在她得罪过的人手下工作结果还会适得其反。所以,无论是她还是我,从不跟人说起我们的关系,荆书记,你是第一个。”
荆涛说:“那是因为你知道瞒不住,闫教授肯定会和我说的,与其让她说,不如你自己说来的真诚。”
姜锦麟笑了:“难怪我小姨说您聪明绝顶、机智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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