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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涛说:“您不记得我就给您提个醒,肯定是罗浩回来的时候。”
罗炳义说:“错,罗浩回来都没家吃,是在饭店吃的。”
“那我这厨艺就秀到点子上了。”荆涛一边说着,一边解下围裙,说道:“你家围裙都是干净的。”
罗炳义说:“从围裙上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你忘了苗大夫是干嘛的了,别看不做饭,围裙还有锅碗瓢盆倒是经常洗,不但洗,还得放进消毒柜里消毒。”
荆涛笑了,说道:“我发现了,碗筷都特别干净,虽然冰箱也干净。”
罗炳义换上家居服,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国酒,放到桌上。
荆涛一看眼睛就瞪圆了,急忙说道:“苗大夫提前交待了,不准咱俩在家喝酒,说你嗓子还没完全恢复,再喝就彻底哑了。”
罗炳义说:“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地了?要是听她的,我早就饿成纸片了,不喝酒,对得起你这一桌子饭菜吗?”
荆涛说:“那我还真没白忙活,其实我就做了三个菜和一道汤,两个凉拌菜都是在超市买现成的,就连主食都是买现成的。”
罗炳义说:“相当不错了,士别三日,长进不小啊,咱俩得好好喝两杯。”
荆涛当然不反对喝酒了,他说:“那如果明天早上嫂子回来,她要是骂您我可不管。”
罗炳义拿出两只酒杯,说道:“她不会骂的,要骂也是骂你,不会骂我。”
“哈哈。”荆涛大笑。
荆涛打开酒瓶,倒了两杯酒,他没有端杯,而是看着罗炳义。
罗炳义说:“看我干嘛,还不快点端杯!”
两人端起杯,碰了一下,本来荆涛没打算一口干,他看见罗炳义一仰脖就喝干了一杯酒,说道:“又没别人,您干嘛喝那么猛?”
罗炳义咧着嘴呲着牙,回味着酒香,说:“正因为没有外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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