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大夫抬起头,“当然是止血啊。”
“上次不是喝药止血吗?这次怎么要用银针?”
“那药我添了一味草药,喝多了没好处。”
唐婉晴闻言怔住。
经过大夫的抢救,血终于止住了。
箫霁的脸色很差,喝了药,便睡了。
唐晚晴坐在床前,看着箫霁苍白的面色,想到他吐血又流鼻血的样子,又害怕又心疼。
她又自责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着急。
夜深人静时,唐晚晴想要一直陪着箫霁,被许岩劝了回去。
许岩的口才,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说成死的。
箫霁吐血之事并没有传到储玉宛,傅元宵早早的上床歇息,这会睡的很沉。
箫霁醒来后,以是半夜,他趁着夜色来到储玉宛。
来到窗户前,有一缕光从窗户透出来。
他知道傅元宵睡觉又留灯的习惯,不是为了等他。
箫霁缓步来到门口,推开门走进去。
圆桌与床离的并不远,上面留着一盏烛火。
箫霁走过来,借着烛火,望向床上的傅元宵,她睡觉从不拉床幔。
呼吸均匀,睡的十分香甜。
箫霁坐在床上,垂眸瞧着她,侧躺的姿势,半张脸都被枕头给压扁了,乌黑的发丝铺满的枕头。
“睡的可真香。”
换做是别人,见她谁的香肯定不想吵醒她。
箫霁不是别人,他就喜欢看她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他时的反应。
有时会害怕,有时会朝他笑。
有时也会生气推他。
箫霁站起身,双手来到腰间,修长的手指很轻易地解开腰封,接着是外衣,动作慢条斯理,举止贵气。
只剩下白色中衣时,他停下来,视线望向床上的傅元宵,抬起腿,膝盖压在床上时,柔软的床跟着陷下去。
而傅元宵依旧睡的很沉。
箫霁双臂撑在她两侧,光线有些暗,不妨碍他待会欣赏她醒来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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