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去领十棍子!”
守卫表示自己很无辜:“主子,这不是你自己吩咐的吗,不管她有任何举动,都要来向你禀报的。”
伽衡更加恼怒了:“去领十五棍!”
沉默是金,守卫不敢再顶嘴了。
第二天一早,孟南乔从床上起来揉了揉腰,突然一股洪流喷涌而出。
孟南乔揉着小腹,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算了,这个床,不起也罢。
孟南乔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直到快中午,才从床上起来。
孟南乔下床穿鞋时,愣了一下,自己双脚上的链子没了,铁链磨出来的伤口,也上好了药。
她在房中环顾一圈,发现似乎添置了不少东西,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摞画本子。
还多了一个梳洗台,桌上有一些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就连衣服,也多了好几套。
孟南乔低笑,她似乎从一个人质,变成了一个金丝雀?
如果没有那些诸多的原因的话,这样好像也不错,这就是大多数人梦想中混吃等死的生活吧?
但可惜,孟南乔不想做这笼中鸟,她还有大把的家业等着她呢,比起当金丝雀,她更想当凤凰。
自打月事带这一场闹剧过去之后,伽衡许久都没有再来过。
他再来时,身上又添了新伤,隔着老远,孟南乔就闻见了他身上的血腥气。
孟南乔刚好做好饭菜,见状,便请着笼子的主人一道用膳。
伽衡欣然答应:“哇!你做饭这么好吃啊,真是便宜沈长暮那个孙子了!”
“你又吃败仗了?”孟南乔觉得自己的推测很有理,毕竟,沈长暮已经从狗头军师,升级成了那个孙子。
伽衡点点头,无所谓的说:“是啊,那孙子还挺厉害,我搞了他这么久,也没把他搞死。”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孟南乔发现了盲点:“你好像并不在乎输赢?”
伽衡把碗里的饭扒干净:“是啊,反正都快输了。”
孟南乔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那你干嘛还要垂死挣扎?不如干脆收集人马,跑到海外去,还能留一线生机。”
伽衡更加坦诚了,直言道:“为了恶心人。”
孟南乔:“……”
孟南乔:“你到底为什么要集结这些叛军?我看你,好像也并没有很想做皇帝的样子?”
伽衡靠在椅子上,还是那句话:“为了恶心人啊。”
“再说了,万一我成功了呢?当皇帝虽然没有那么好,但也没有那么差吧,混个皇帝当当也不错。”伽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