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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栀耗尽力气也挣脱不过,张狂地叫嚣道:“你个贱妇也敢打我?等哪天侯爷把你休了,我要你给我当洗脚婢……”
“啪!”
徐清栀话音未落,徐清茉的巴掌已甩到她脸上。
众人惊呆了。
徐清栀更是半晌没回过神来,活了二十多年,这是她头一次尝到巴掌的滋味。
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不等她缓过神来,平阳侯再次道:“继续!”
徐清茉咬了咬牙,哆哆嗦嗦地又甩了徐清栀一巴掌。
樊梨梨都看笑了,索性坐下来,边吃菜边看好戏。
在平阳侯勒令下,徐清栀愣是挨了十几巴掌,脸上红肿一片,渗出血丝来。
她起先还能叫嚣,几巴掌下去,人就傻了,只会嚎哭着呜咽,先前嚣张跋扈的姿态烟消云散。
徐清茉的手掌也红了,有些麻木。
平阳侯握住她的手,轻轻吹了吹。
“以后再有人敢对你动手,直接打回去。你是平阳侯夫人,不是安国公家不受重视的庶女,明白吗?”
徐清茉神色复杂,半晌才点点头。
平阳侯又对安国公道:“今日这宴席,让本侯十分不快。本侯来,是看在清茉的面子上,你们却让她受此大辱,岂不是故意打本侯的脸面?”
安国公连忙上前解释,“侯爷,我这孙女……”
平阳侯不予理睬,拉着徐清茉扭头就走。
徐清栀这才哭出声来,可还不等她张口痛骂,脸上的伤势便令她无法忍耐,满地翻滚嚎叫。
她父母觉得丢人至极,赶紧叫人把她抬回去。
然而,平阳侯老夫人早已心生不满,阴阳怪气地翻白眼。
“国公府不愧是书香门第,竟能养出这么些好姑娘来。”
“一个生不出孩子,还不许夫君纳妾,一个刁蛮无礼如市井泼妇,还要颠倒黑白,令我儿名声受损。”
“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为了娃娃亲强娶府上姑娘,如今弄得我侯府不得安生!”
安国公夫人连忙赔罪道歉,平阳侯老夫人却一甩袖子,冷冰冰地走了。
见状,吃完瓜的樊梨梨也去管家那领了银子,笑容满面地回屠记饭馆去,跟众人分享今日的见闻。
屠馨月跟屠大娘的想法和她一致,都觉得平阳侯对徐清茉是有情义的,否则不会如此维护。
屠馨月道:“反正,我要是不喜欢谁,犯得着处处为她着想吗?平阳侯夫人得自信一些,要不然平阳侯的满腔热忱,早晚被她一盆盆冰水浇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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