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跟东海有点牵连。”
“是不是摩云教?”樊梨梨一下子想起,在汉城的遭遇。
那些神秘诡异的教徒们,好像也在致力于将大靖分崩离析。
独孤迟尉不想再多说,对外头的战况焦躁万分。
不多时,云归守也来了大厅,将两个断手断脚的伤者丢给樊梨梨。
“樊娘子,这两位也有劳了。”
樊梨梨看见血淋淋的伤口,立马让山来止血杀菌。
“云大人,你不是回京城了吗?”
云归守就地一坐,径直撕开手臂衣服,再抓了一把樊梨梨研制的伤药,往血流不止的伤口上抹。
而后,他又撕下布条,三两下将伤口包扎上,从头到尾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我之所以欺骗陈达,只是想逼他尽快出手。”
陈达在卸任江州州牧前,将不利于自己的证据销毁得干干净净。
在白州,也有黄太守等一帮官员为他善后,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所以,云归守根本找不到陈达跟青鸟会有关联的证据。
在他抵达白州后,青鸟会更是敛去一切行踪,相当风平浪静,让他无从查起。
无奈之下,云归守只能抛出诱饵,让陈达以为他掌握了什么线索,不得不在被朝廷缉拿之前,将计划提前实施。
陈达对大靖恨之入骨,因为朝廷将他儿子斩首,他失去唯一的盼头。
年老之后,他无比希望能利用青鸟会和东海残部,以火药炸翻大靖,再度点燃战火。
朝廷,百姓,通通要给他儿子陪葬。
今日,陈达亲自率领青鸟会前来,要亲眼见证,东海残部得到火药原料,颠覆大靖的那一刻。
山来在繁忙中抽空问,“那你就没有提前准备,比如把援军叫过来守着?”
云归守道:“辽义府的驻军听从黄太守调遣,本官无能为力。但在这之前,本官已经向其他州郡求援,援军很快就会抵达。”
过程中,必然会被辽义府的驻军牵制,能不能在明秀岛覆灭前赶到,云归守不敢下结论。
湖面上倒映着汹汹火光,陈达站在船头,望着惊慌逃窜的人群,不由哈哈大笑。
“一群死鱼烂虾,老夫的儿子都死了,你们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老夫要你们下去给我儿陪葬,免得他在黄泉下太过寂寞!”
突然,身后传来浑厚的男声,“要是我早点将你绳之以法,这些年间,便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百姓枉死。”
陈达回头,见一墨色劲装的男人跳上穿来,抽刀对准了他。
“你,莫不是那,”陈达捻着胡须,想了想,“哦,燕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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