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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此以往,别说生育,连命都保不住。
考虑到徐清茉走投无路,精神紧绷,樊梨梨只隐晦地说,这病不好治,得逐步治疗。
徐清茉心头一凉,但仔细一想,至少在樊梨梨这里还能有点希望。
别的大夫都直接跟她说,还是保养身体,别想着再生孩子。
她怀揣着一点微小的期待,跟樊梨梨约好以后针灸的日期,也由樊梨梨开了药方,答应会按时服用。
樊梨梨当即让她躺在床上,先针灸治疗一番,运用推拿按摩的手法,排出体内淤血残留物。
这次诊治用了好几个时辰,等从后门送走徐清茉,天色已经很晚了。
樊梨梨留在美容阁吃晚饭,顺便简单说了徐清茉的事。
夏水仙听得感伤,想想自己从前的遭遇,不由落泪。
“她比我更不值得,我至少身体康健,可是她呢?数年生死与共,换来的是什么?”
身体残破虚弱,还要落个不能生育的弃妇罪名。
琉溪知不忍地安慰,“别去想那些,你现在过得很好,自由自在的,多舒坦?”
夏水仙以手掩面,到最后绷不住情绪,失声痛哭。
这哭声令樊梨梨也揪心得很,想想她们这些听闻的人都难受,当事人徐清茉,该是多绝望?
晚上回空间,樊梨梨头也不抬地到木屋里翻医书,尤其把妙定真撰写的医学巨作拿出来,整夜挑灯夜读。
屠沉看得心疼,“就这么在意那女子的事?”
“男女处境不一样,你不会懂的。”
樊梨梨打定主意,一定要帮徐清茉恢复身体,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令她像夏水仙那样。
夏水仙被休以后尚且能振作起来,可是徐清茉吃苦受罪那么多年,最后要是落得一个被休弃的下场,断断无法轻易从痛苦中抽离。
经过好几个日夜的连番思虑斟酌,樊梨梨总算制定出一套合理高效的医治方案来。
早上,屠沉一进门,就看樊梨梨坐在书堆里,左手银针,右手药材,整张脸被笔墨糊得跟挖煤回来的矿工一样。
屠沉赶紧上前将自己的宝贝小梨子解救出来,疼惜道:“几天不眠不休,有眉目了吗?”
樊梨梨痴痴傻傻地笑,“嘿嘿,能治啦,嘿嘿嘿。”
屠沉:“……”
坏掉的小梨子还能要吗?
为了保证樊梨梨的身心健康,屠沉不由分说地一掌劈晕了她,送回床上休息去。
别人的事情再重要,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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