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没想到正碰上了。”
樊梨梨道:“您可是为老五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薛媒婆道:“不是你家五郎的,我这还有个姑娘,年纪颇大,二十有五了。不是说你们家还有个未成婚的哥儿吗,什么时候见一见?”
樊梨梨猜她说的是应飞龙,歉疚道:“应大哥还没回来,怕是得等一段时日了。”
薛媒婆遗憾道:“等不得了,那姑娘家里催得急,马上便要想法嫁出去。既然这样,我就先为她说一门亲事,你家容后再说。”
樊梨梨谢过,薛媒婆看看屠五跟应飞虎,笑得合不拢嘴。
屠家要娶媳妇的多,要是每回都找她说媒,怎么也能赚一笔。
她正要走,樊梨梨突然又问,“薛媒婆,您跟红娘馆那边的人,有冲突吗?”
薛媒婆道:“这能有什么冲突?她们是新来的,我是本地的,干了多年,口碑人脉都在,愿意找我的,自然会来找我。”
樊梨梨点点头,目送薛媒婆离去。
路过府衙附近时,山来突然问,“梨梨姐,你说那个被当做凶手的叫花子,真会被何太守杀了吗?”
樊梨梨道:“不一定,按二哥的说法,很可能被当做替罪羊。”
何太守是个不亚于董县令的昏官,而且只求财不图名声,只要能中饱私囊,任凭百姓怎么骂他都无妨。
再说州牧又在处理沧县的事,更管不着他了。
待回到屠记后,天色已然近晚,屠馨月夫妻俩把几个孩子接回来,在后院里温习功课。
屠老爹一会送果茶,一会送甜品,还时不时抱起孙子孙女们亲亲,气得屠馨月把她爹赶走了。
“爹,别打扰孩子们做功课!等到他们做完,随便你们怎么玩!”
屠馨月自个识字不多,所以希望孩子们都能学好,至少聪明些,能分辨是非,明白道理,不会被人蒙骗。
屠老爹端着盘子心虚地离开后院,转头见屠二跟屠沉也回来了,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你们两个又是怎么了,天天垂头丧气的?”屠老爹一边说,一边把给孙子孙女准备的奶茶拿给他们。
屠沉没要,只说,“第四名死者出现了。”
“什么?”屠老爹愣了。
屠馨月跟樊梨梨也从后厨出来,听见这话,一股无言的恐惧仿佛化作毒蛇,在背上游走攀爬。
这次的尸体被丢弃在河道里,不但血流得干干净净,连内脏也残缺不全,用“虐杀”二字来形容都是轻的。
官府封锁了消息,但是顶多明后天,还是会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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