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有消息了吗?”
屠沉微微摇头,说道:“原本在某个矿场做过工,但是没多久,人消失了。”
樊梨梨不解,放下茶壶问,“什么叫消失了?”
屠五喝了一大碗茶,擦擦嘴说道:“人不见了,没跟矿里的人说。那些矿工还以为他们一家都跑了,起先我们去打听的时候,谁也不肯说。”
据其他人说,那矿里每年都有好多人失踪,不知道是死在矿里了,还是受不了那个苦,自己跑了。
樊梨梨问,“那现在怎么办?”
肯定还得继续找,但偌大一个沧县,该从何处入手?
屠沉道:“我入夜再去打探。”
矿场那边的作息,跟正常的一样,夜里大家都要休息睡觉,所以入夜后更方便些。
樊梨梨心领神会,把空间玉佩给他戴上。
有玉佩在,遇到紧急情况能藏身。
聊完正事,屠沉又望向樊梨梨,眼神柔软了几分。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出事?”
樊梨梨无辜道:“没有啊,不信你问老五。”
屠五吃着点心,说,“确实没有,我作证。”
屠沉道:“沧县的形势比我想的要复杂,在这里,官府都不如四大世家权势大。”
樊梨梨也这么觉得,就像夜里时,多半是四大世家的人组织巡逻,维护秩序,官府反而跟摆设一样。
想到屠沉估计没怎么吃饭,樊梨梨道:“我还是去给你做点吃的吧,吃完饭你再好好睡一觉。”
她想去空间做饭,屠沉却握住她的手,“天热,去大堂吃。”
两人一同到大堂去,刚坐下,樊梨梨就看调戏她那男人趴在板凳上,同伴使劲给他挠痒。
“老大,是胳膊痒吗,还是大腿痒?”
“痒,浑身都痒,快使劲给我挠!”男人表情痛苦又扭曲,几乎要把浑身脱光了,让同伴们给他挠痒。
同伴们不敢下手太重,他却痒得发疯,索性一把将所有人推开,自己在身上乱抠乱擦。
很快,他浑身都是血红的痕迹,连指甲缝里都是皮屑和血水,脸上更是挠得面目全非,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使劲挠一挠眼眶。
眼看男人痒得崩溃撞墙,嚎啕哭喊,其他人都满脸诧异,只有樊梨梨噗嗤低笑。
樊梨梨牌驰名痒痒粉,撒得多痒得多,只要量给够,皮都能挠下一层来。
当她一有空就在药房里捣鼓,真是单纯为了消磨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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