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过得更好,更圆满和乐。
两人各自回到美容阁和屠记,为赚钱而忙活。
到傍晚,屠记打烊,樊梨梨趴在桌上,将张家的事告知屠馨月。
屠馨月托腮,目光放空,“依我看,美容阁什么都好,就是名字不好听。”
“怎么会,你看,美容美容,美丽容颜,多简单直白?”
樊梨梨这个理科女,可没有文科生那么富有气质才华,随随便便都取个诗情画意,极具风采的名字。
“屠记饭馆”和“美容阁”,不都挺言简意赅的?
屠馨月又问,“那大婚当日,你和溪知谁跟妆?”
“到时候再看吧,我俩谁去都行。”
跟妆,也是樊梨梨新推出的“服务”之一。
和现代社会的跟妆一样,是要随行在新娘子身侧,时时刻刻补妆,整理发型,让新娘子保持最完美的一面。
因为成亲当日,新娘子不会盖盖头,而是以团扇遮面,寓意遮羞辟邪。
这就决定,新娘子的脸,时刻会被人看到,很有补妆的必要。
张家已经确定,由美容阁负责张文佳当日的妆容,那么琉溪知和樊梨梨总得去一个跟妆。
屠馨月还没见识过大户人家的婚典,很想跟着去凑热闹。
樊梨梨答应,无论谁去,都会带她一起。
“对了,”屠馨月取出一封信来,“丹县来的信,给你的。”
樊梨梨有些意外,“丹县?”
难不成,是罗拂?
她拆开信件一看,落款果然是罗拂。
时隔数月,罗拂写信来,是为了告诉樊梨梨,关于樊皎玉那事的后续。
樊皎玉如愿生下一个男孩,本以为能靠这个孩子翻身,没想到压根没那机会。
她生产当日,胡夫人就把孩子抱走了,连面都没让她见。
往后余生,她都会被关在胡夫人娘家,住在最冰冷残破的柴房,吃着施舍给她的残羹剩水,无望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樊梨梨无法想象,人一辈子被关在狭窄逼仄的囚笼里,需要多长的时间,把自己折磨到崩溃。
尤其樊皎玉那么心高气傲,她会不会时时刻刻想起鲁大娘子为她而死,会不会思念那个拼死生下,却无缘得见的孩子?
胡夫人不会让她好过,为了胡姑娘,必定是千万般的折磨齐上阵。
精神,心理,身体,樊皎玉又能支撑多久?
可是,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得为她母女二人的行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樊梨梨沉默良久,将信纸放在火盆里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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