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几个时辰,樊梨梨累得浑身酸软,嗓子都喊哑了。
樊老爷却十分亢奋,红光满面。
“爹这辈子没这么做过生意,早知道,当年就不该做官,做生意多有意思?”
樊梨梨挽着老人家的胳膊,哭笑不得道:“您这话要是让旁人听见了,指不定怎么说呢。”
别人为了能做官,寒窗苦读几十年,拼尽一切。
樊老爷却觉得当官不如做生意,还懊悔当年不该做官。
这让那些商户知道,肯定骂骂咧咧。
到了内厅,樊管家还没睡,迎上来扶樊老爷坐下,又吩咐丫鬟们烧水,供老爷小姐和姑爷洗漱。
屠沉顶着风霜大步进来,见樊老爷已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打盹。
“嘘。”樊梨梨低声道:“让樊叔照顾爹爹,我们回房去吧。”
屠沉略略点头,上前将樊梨梨扛走。
春节正是挣钱的时候,过了新春,又将是新的一年。
早起时,望着院里的积雪,樊梨梨感慨万千。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他们来到州府已有半年。
离开温县后,在路上耽搁的几个月里,也不算没有收获。
至少琉溪知决定了往后发展的目标,自制口红妆品,把美容阁经营起来了。
假以时日,美容阁一定会发扬光大,挣更多的钱。
今天樊梨梨不去屠记,得到美容阁去看看礼盒的销售情况。
新春礼盒卖得很好,因为许多妇人会买来送给亲朋好友。
既美观大方,又实用丰厚,对女子而言,没有比收到一整套美容保养品更舒心的。
去美容阁前,樊梨梨从空间仙人掌上收集了胭脂虫。
她把胭脂虫拿到琉溪知面前,琉溪知一脸抗拒。
“这,这就是嫂嫂以前说的胭脂虫?”
这么恶心,能用来做口脂?
樊梨梨道:“你别看这些东西恶心,做出来的口脂,绝对让你大开眼界。”
秉着对樊梨梨的绝对信任,琉溪知勉为其难地问,“那,这东西要怎么做?”
“晒干,碾碎,加水搅拌,能得到纯天然的色素。”樊梨梨解释道:“比起其他什么朱砂红花,胭脂虫做出来的口脂绝对碾压,你试试就知道了。”
不过,正因为胭脂虫这种原料极其难得,所以做出来的口脂只能供给大客户,普通人买不起。
琉溪知拿胭脂虫去做口脂,樊梨梨也把空间里的仙人掌照顾一番。
为了得到更多胭脂虫,还得“种虫”,悉心培育照顾。
美容阁里,屈飞燕和夏水仙也在帮忙。
屈飞燕一边减肥,一边学化妆和穿搭,并吃了樊梨梨配的药膳,如今脸蛋越发光滑细腻,身材也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
连夏水仙都羡慕道:“你如今比屈二姑娘更漂亮些,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从前是一副不讨喜的模样。”
两人很熟悉了,夏水仙说话便更随意些。
屈飞燕喜滋滋道:“当真吗?”
夏水仙点点头,“从前的胖脸变尖了,脸上有了轮廓,肿泡眼也消肿了。更重要的是,没了痘痘,气色从蜡黄转为白净红润,自然美貌加持。”
而且,从前的屈飞燕总是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自卑懦弱,没精神气可言。
如此,她越来越大方自信,言行举止比从前的屈鸳鸳更从容镇定。
那些看不起她,明里暗里嘲讽她是肥猪丑妇的姑娘们见了,个个惊奇不已。
还有人跑来套关系,询问她是如何变美的。
屈飞燕大大方方地告诉别人,都是樊梨梨帮她调养的缘故。
那些姑娘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