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住,要是以后再生几个外孙,那就更热闹了。
樊老爷不由叹道:“可惜了你娘走得早,要不然……”
樊梨梨也沉默下来,睫毛微颤。
说到这,樊老爷又想起一件事来,“来到州府后,我曾到城隍庙许愿,望你和姑爷一家能在州府顺利度日。如今心愿达成,你们替爹爹去还愿吧。”
实在是飞雪之下,他出行艰难。
樊梨梨跟屠沉答应下来。
城隍庙就在城外,供奉的是护佑一方水土的城隍爷。
这位爷原本是祈求风调雨顺,幸福安康,但在人们渐渐偏移的信仰下,也得主管送子,姻缘,发财等等。
下着雪,屠沉驱赶马车到了城隍庙外,而后跳下车,将脚凳放好,扶樊梨梨和琉溪知下车。
琉溪知是来祈求城隍爷保佑,希望生意能更红火。
樊梨梨还笑道,如今城隍爷真是忙,管生意,管妇人安产,管胎儿健康,凡是人们祈求的,他都得回应。
屠沉对拜神不感兴趣,就在外头等着,两个女人进去便是。
鹅毛大雪纷飞,连路面都凝结成厚厚的冰层,但城隍庙里香火鼎盛,信男信女们虔诚上香,根本不怕天冷路滑。
樊梨梨跟琉溪知也各自上香,添了香油钱,许愿来年平安顺遂。
上过香后,两人一同离开。
刚走到偏院附近,樊梨梨就看屈夫人身边的丫鬟,带着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往厢房去。
“溪知,你看那边。”她朝丫鬟行去的方向抬抬下巴。
琉溪知道,“那好像是屈夫人身边的人?”
屈夫人经常跟屈鸳鸳去美容阁做保养,所以琉溪知觉得面熟。
樊梨梨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朝厢房外靠近。
“屈夫人不干人事,咱们听听她想干什么。”
到了厢房外,两人不顾屋檐下时不时落下的冰渣子,小心地往窗内望去。
果然,屈夫人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茶。
跟往日里一样,屈夫人还是珠光宝气,十分富态。
连脸上的算计和阴险也分毫未改,让人光看着就觉得心惊。
丫鬟将男人带到屈夫人面前,屈夫人挑剔地打量了男人一番,神色间很是满意。
随着里面人无所顾忌地谈话,樊梨梨跟琉溪知相互看看,脸都绿了。
待偷听得差不多了,二人才小心翼翼地离开厢房。
到了城隍庙外面,琉溪知还一脸仓惶。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狠辣的女人?”
樊梨梨也震惊得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都想象不到,屈夫人竟然能下这种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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