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里溢出母性的慈爱来。
樊梨梨眨眨眼,问,“溪知,你们认识多久了?”
琉溪知柔柔地笑,清澈的瞳眸里映出樊梨梨好奇的神色来,“我们啊,自小就认识的。”
樊梨梨支起身,好奇问,“他从以前起,就这么不苟言笑?”
“可不是,行峻言厉,一本正经的,跟个大人一样,我们这帮孩子都怕他。不过,其实他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古板严肃,不近人情。”
樊梨梨使劲点头,骄傲地说,“没错没错,他就是看起来凶巴巴的,实际上可温柔了!”
琉溪知暗想,那倒也没对她们温柔过,反正从小就跟修罗恶鬼一样,冷峻桀骜,高高在上,偶尔发发慈悲,就让旁人感恩戴德了。
回忆起幼年,琉溪知笑盈盈地说,“我记得有一次,钟迟不小心把姑父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怕被责罚,当场哭得喘不上气来。结果这时,兄长来了,大家都以为他要罚人,结果他转头就跟姑父说,是他把花瓶摔碎的。”
樊梨梨赶紧追问,“然后呢?”
琉溪知捂着嘴闷笑,“姑父本来要揍他屁股,不过被姑姑拦住了。钟迟也逃过一劫,没被姑父揍。”
“所以嘛,我就说屠沉其实可温柔啦,很会替人着想的。”樊梨梨满脸荡漾着幸福,身后仿佛有小花盛开漂浮,整个人被快乐的氛围包裹着。
琉溪知心想,嫂嫂,你倒也别被他偶尔的宽宏大量给欺骗了。
樊梨梨幸福地荡漾了会,又觉得这关系有点难以理清。
“溪知你跟屠沉,还有三姐夫是一起长大的吗?不是说,你是你姑姑带大的?”
琉溪知愣了下,而后一笑,飞快解释,“对啊,钟迟跟我们算是青梅竹马,毕竟那会都在军中,你应该听过吧?”
樊梨梨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有些地方理不清。
琉溪知又笑着说,“嫂嫂是不是对兄长的过去很感兴趣?要不要我讲讲他小时候的糗事给你听?”
已是半夜,樊梨梨的瞌睡虫却瞬间一扫而空,兴致勃勃地坐起来,“好啊好啊,你想起什么都告诉我,我有了把柄,以后就可以笑话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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