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个人,万一真碰上,能逃脱得掉吗?”
屠馨月见她话题转变得如此之快,笑着把她往外面推,“你啊,天天净想着你官人,担忧这担忧那的。幸好你没孩子,要不然脑子里肯定只有官人孩子,都想不起别人来了。”
樊梨梨反驳,“哪啊,我还想着爹爹,还有溪知他们,三姐你们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屠馨月带她到厅堂里坐下,倒了杯花茶给她,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真的别太担心,你官人有那么脆弱吗?放轻松些,哈。”
樊梨梨有气无力地望着外头,暂时不去想这件事。
晚些时候,山来把他爷爷奶奶带到店铺里来,樊梨梨带他们去城西的另一座院子。
她自个也没来过,只从房契上记住了大概位置,钥匙她有一副,还有一副寄存在钱庄里。
开门进去后,樊梨梨四处看了看,这座院子要小一些,不过同样整洁明亮,不愧是每个月都要花钱请人打扫的豪宅。
山来爷爷扶着奶奶,两个老人望着这么宽敞的住房,惊讶得合不拢嘴。
“您二老跟山来就在这住着,每个月帮我打扫一下,要是有哪里漏水,找人补一补,此外就没别的了。”
二老既惊喜又觉得不好意思,但在樊梨梨的劝说下,还是决定住下来,帮她守着这里,要是能种点菜,养养鸡什么的,每个月给她送一些,多少是点心意。
山来被樊梨梨带去另一座院子,同样打扫一下,把被褥等换上,晚上琉溪知他们到了,直接入住。
“梨梨姐,流寇真有那么厉害吗?”山来也担心爷爷奶奶留在村里遭遇流寇,所以才“厚颜无耻”地搬到城郊来,心下很过意不去。
樊梨梨愁眉不展,“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听人家说,流寇杀人不眨眼,一个比一个残暴。不管老弱妇孺,凡是被他们撞上,都没好果子吃。”
山来摸了摸腰间的小刀,咬着牙狠声说,“来就来,要是真遇上了,我一定会拼命保护你!”
樊梨梨也看到那把刀,诧异地问,“这不是屠沉随身带的小刀吗,怎么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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