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眼熟,敢情就是那个什么飞龙吧,当初我跟阿迟成亲,他来喝过喜酒,后来好像路过温县,又来找四弟和阿迟他们喝酒。”
屠馨月只见过两次,一次是闹洞房,匆匆瞥过一眼,再来是喝酒那次,她没参与,同样只有一面之缘。
樊梨梨眨眨眼,“喝喜酒?那他来喝过我跟屠沉的喜酒吗?”
屠馨月心直口快,大大咧咧地笑,“喝什么呀,大哥说那次结亲窝囊得很,别把人叫来看笑话。这人脾气火爆,万一生气,指不定把你们都砍……”
她紧急闭嘴,眉心抽搐。
然而樊梨梨却没生气,转头问屠沉,“你们感情很要好吗?”
屠沉颔首,“过命的交情。”
樊梨梨了悟,拍了下手掌,“那就更得好好做菜了,你等着,我保管今晚能让你们吃顿大餐!”
她抓过围裙系上,去后厨清点食材。
屠馨月拍拍嘴巴,朝屠沉使眼色:我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屠沉斜眼睨着她:你说呢?
幸好樊梨梨不是原主,否则这话还不得让人家心里膈应?
屠馨月一边反思一边进厨房去,一同准备晚饭。
屠沉拎着一坛酒,走到厅堂里。
应飞龙正跟屠二说话,嗓门大得能把房子震垮。
“老子一下船,一看码头上啥摊位都没了,这才到处打听,知道你们改成饭馆了!”
屠二接过坛子,给他倒酒,笑道:“新来的县令是个蠢货,这事不提了。倒是你,这趟行程,可还顺利?”
应飞龙一提起这事就唉声叹气,“顺利个屁,裤衩子都赔进去了!咋别人做生意那么简单,老子做生意只有喘气的份?”
屠二礼貌微笑,心想还不是脑子的区别?
应飞龙说完,又望向屠沉,朝厨房里挤眉弄眼,“这就是那个据说很粗鲁很刁蛮的假小姐?老实说,这不挺好的个性吗,乖巧体贴,还长得够漂亮,配得上你!”
屠沉没接这话题,只再把他的酒碗满上。
“我嘱托你那件事,办好了?”
应飞龙大大咧咧地捶胸口,“老子办事,能出差错?虽然生意赔了,不过那事是办成了。我回来路上还听说,追兵都离开云阳郡了,短期内肯定不会把注意力落到温县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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