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让裁缝量体。
两人前脚回家,后脚,又有人抬着十来个箱子送到家里。
这次还是白老爷送的,原来那家裁缝铺,也是白老爷的店面。
白老爷早年做药材生意,如今年老退居二线,顺手干起布匹生意。
他正巧去裁缝店视察,远远见樊梨梨对店里的布料爱不释手,却没有出手购买,便忙不迭着人从各大布行搜罗大批布料,从最上等的锦缎到丝绢棉布,一应不缺。
樊梨梨望着十几个箱子发呆。
果然白老爷才是她亲爹吧,莫不是把下辈子的布料都给她准备妥当了?
幸好有空间,要不然这小小的茅草屋,哪能容纳这么多布料?
屠沉在空间里砰砰锵锵地修建木屋,好给樊梨梨存放“嫁妆”。
樊梨梨则找来屠五,帮她跑腿。
白老爷送的布料,得往各房送去几匹,大房那连屠郁的都有,唯独没有王秀珍的。
王秀珍这人凉薄自私,精于算计,樊梨梨已经放弃跟她和睦相处了,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一些颜色深沉的布料,都给男人们做襦衣或袍子,或者早早准备冬装短袄也成。
小兽那三个娃,身体软糯小巧,一匹布能做几套衣服,送上两匹,明年春装都能预备上。
送来送去,还有十来个箱子,好几十匹布。
晚上,屠五在家里蹭饭。
樊梨梨做了一盆红烧肥肠,屠五吃得津津有味。
“四嫂,这个又是什么,田鸡腿吗?”
从没吃过肥肠,又因樊梨梨加工过后,红烧肥肠没了猪大肠那种脏兮兮的感觉,屠五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
樊梨梨埋头扒饭,含糊道:“你觉得好吃就行,暂时别问了。”
屠五挤眉弄眼地追问:“还是独家秘方呢?你放心,我不泄露出去!”
樊梨梨还是不说,连屠沉都沉默以对,任由屠五风卷残云般吃掉半盆。
樊梨梨更不敢跟他说了,免得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吐得昏天黑地。
饭后屠沉继续进空间修木屋,樊梨梨则喂鸡喂兔子。
野鸡野兔在她的精心照顾下,已经活蹦乱跳。
樊梨梨抓起野兔们看看,喊道:“屠沉,这些兔子都是母的,你要不再去猎几只公的,以后配种?”
兔子可是出了名的能生,一年六七窝,每窝七八只,只要能养活,几年就能在空间里泛滥成灾。
这样一来,不就有源源不断的兔肉可以吃,还有数不尽的兔毛兔皮可以用?
面对她颇为无理的要求,屠沉简单嗯了声,打定主意,等过些天就去山里狩猎。
不就是公兔子吗,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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