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治疗费以及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杂七杂八地加在一起,江晚算了算:“三百块钱吧,差不多了。”
小赵听了整个人都有点呆,要这么多的嘛?
不过,她没有提出异议,这件事全权交由江晚负责。
一来江晚是她的老板,二来,这件事发生在老程家,钱家和程家同住在一个大院里,肯定也是她寻常惹不得的,两个大人物家互相交锋,索性她就没管了。
听从江晚和程曦的意思,安心坐上了回北城的火车,定心回家过年去了。
江晚把索要赔偿这件事,交给了程尧。
程尧:“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江晚:“你别贫,这钱家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就怕她赖账!”
这笔赔偿必须要到。
程尧:“放心,我一定让她连本带利地都还回来!”
江晚当然是相信他的,她平日里事多,也就没再管这件事了。oo-┈→nΣㄒ?
等她再见到沈女士,年都已经过完了。
这天是大年初六。
外面白雪茫茫,银装素裹,偏偏又处处都挂着喜庆的红灯笼,浓烈的红色和冰冷的白色相互碰撞,热闹又喜庆。
雪地里,大院里的孩子们互相追逐打闹,玩雪球堆雪人打雪仗,喜气洋洋。
江晚就把画板架在院子里画画。
她画的起劲儿,一幅接着一幅,显然又是一套连环画。
正在孩子们玩的忘乎所以,她画的起劲儿的时候,突然钱家的门打开了。
孩子们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开关一样,一个个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朝着钱家看过去。
原本离钱家稍微近一点的孩子,此时也都立即跑远了。
这个新年里,大人们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再也不说“要是还不听话,晚上就有大灰狼来抓你了!”
而是说:“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去钱家!”
钱家,俨然成了大院里很神奇的一个存在。
出来的还是沈女士,她手上拎着两袋子东西,鼓鼓囊囊的,朝着程家走去。
她是被钱威逼着出来去老程家道歉的,而且这一回不允许她带上娜娜。
原来,自从腊月二十九那天以后,除非钱威不出门,只要出门,他就一定会被人堵住去路。
虽然是过年期间,大家伙都放假了,可他不没有,还得出门,因为实验室里的项目还在进行中,他得每天都去观察记录数据的,有些东西,必须他自己盯着才行,交给谁他都不放心。
那些堵他的人不为抢钱,只为打人。
一开始他还不明所以,可为首那人的话,让他瞬间醒悟。
“你们家不是打了人都不用赔礼道歉,不用承担责任的嘛?那你被打了肯定也息事宁人不追究了呗!哈哈哈,兄弟们啊,来吧,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要人不死,随便打!”
这人不是别的,是朱秋。
自然了,钱威并不认识他,而且被套了麻袋,也看不到打他的人都长啥样。
钱威又不是个蠢得,他家最近和谁家结了梁子,再联系上所谓的打了人不肯赔礼道歉地事,他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程家在背后搞鬼。
所以,他一回家就逼着沈女士来解决问题,修复邻里关系。
沈女士来的时候,江晚正画到兴头上,突然被打断了,心情很不爽。oo-┈→nΣㄒ?
不过她脸上并不表现出来,甚至还微笑着,表面功夫做的那是相当的好:“沈女士,今儿天好,出来窜门啊?”
钱家特独,她以“出来窜门”打招呼,里面自然暗藏着挖苦的深意。
沈女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明白,全然不觉似地走进来,掂了掂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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