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珹一手护着方微月,响亮的嗓音传遍大殿,“呵呵,督公大人,我儿无端被人陷害下毒,不知这下毒的究竟是何人呢?”
两方人威压下,季沛身上压力倍增!
说与不说?
压抑的气氛下,乌慈毋庸置疑的声线响起,“歹人恶毒,众公子小姐受苦了。
哀家掌管后宫,出了这档子事自然心痛。
定会给古家,钟离家,各家一个交代。
今日诸位累了,哀家也累了。
来人,散宴!”
说着,季沛有眼色的迎上去,手臂轻托着乌慈的手。
众人不忿,却还是臣服下去,“臣等恭送太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乌睿急匆匆离开了,他还有好多公务要忙,没时间在这浪费。
其他人见乌睿乌慈两个大人物都走了,索性也叹息一口,各自退下。
出了太和殿,程明熙程水瑶,赢小朝一众人纷纷围在钟离渺渺身旁。
他们眼神担忧,“渺渺,这毒……”
中央,艳丽的少年黑眸熠熠,“今日劳你们苦了一场,这两日好好休息,会有礼物送到。”
众人脑门一串问号,礼物?
谁的礼物?
长公主殿下站在太和殿广场下,回头唤着,“水瑶。”
“欸!来了!”
程水瑶和钟离渺渺短暂告别离开,投入爹娘怀抱。
程父眯起眸看着站在一群人中央的少年,手中折扇摇摇。
钟离渺渺,这少年有些意思。
他和钟离渺渺对视一眼,少年眸中笑意热烈,肆意如风,与方才在面对季沛时判若两人!
众人坐着马车回去。
钟离爹娘都担心钟离渺渺怎么卷入了下毒事件,此时心疼还来不及。
钟离渺渺安慰两人无事,说在大殿上如此是因为乌家强盛,他们势微,要避其锋芒。
钟离珹向来大大咧咧的心中一抽。
多年来,他兢兢业业,在外征战流血,从不抱怨朝堂事宜,为的就是朝廷能善待他妻儿子女。
今日,乌慈手下的一个阉人就可以指着他儿子说她下毒!
要打杀出去!
男人威严冷肃的虎眸闪过一丝红,乌家没把钟离家放在心上。
他们钟离家被当成随意玩弄指使的玩具!
怕是今日那已死的小厮不出现,谋害人的帽子就要扣在他渺渺的头上!
而渺渺,是钟离家新任家主!
他们就敢如此欺辱,若是其他钟离家族人,岂不是……
钟离珹看着儿子艳丽笑颜的脸蛋,心下苦涩,暗暗发誓。
从今日起,他要让乌家,南京城众人看到钟离家的辉煌和成就!
不再让妻儿担惊受怕!
今日方微月的那一抖,钟离珹真的心疼住了。
妻儿手脚冰凉,他一双大手也没有暖热,实在是无用。
温和恬静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眼角都透着强装镇定的惊恐。
同时,巍峨的宫殿内,熏香缓缓升腾。
乌玉轩立在室内,额上不时的冒着汗珠。
青年面前是闭眸休息的乌慈,锦衣华服的东厂督公季沛正半跪着为她捏腿。
不知过了多久,乌慈声线温和,“轩儿,你大意了。”
乌玉轩连忙跪下,一双眸里噙着热泪,“姑母,轩儿知错了,轩儿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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