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柳褚不置可否,只呵呵冷笑两声,关上了手机,接过他们送进来的药,让他们全都出去。
佣人们不敢不听,连忙离开关上门,柳褚一边吃药一边给一个人打电话。
那个号码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号码,连接通后声音都有些不同,柳褚问:
“第二天了,知道是谁接手了安意的案子了?”
“苏浅。”带着机械音的男声响起,说了那个字后主动挂断了通话。
“苏浅……”
柳褚抿着唇将嘴里的药一颗一颗嚼碎,让人难以忍受的苦味在口中蔓延,萦绕在舌尖久久消散不去,他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有喝水时下意识微微前倾身体的动作,让肩上的墨发垂落到了身前,丝丝缕缕如软笔勾勒的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