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费、买个饭,怎么去了那么久?”
谢逸年当然不能对院长说实话。
好好安抚了院长,又找了个借口,谢逸年总算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了。
他放下手机,心中愧疚。
要不是因为他,院长怎么会摔下楼梯,柱子怎么会被鬼上身。
谢逸年越想越心情低落,好在隔壁床的柱子和夏梓倩都转醒了。
谢逸年连忙按铃呼唤医生和护士。
医生给柱子和夏梓倩都做了一遍检查,表示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
等医生和护士一离开,蒋光就带着下属进来给柱子和夏梓倩做笔录。
只是,柱子和夏梓倩都不记得刚刚发生过什么了,他们甚至疑惑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
柱子说:“我当时正在二楼食堂打饭,再醒来时就在这间病房了。”
夏梓倩也说:“我当时正在病房里给我妈削水果,警察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蒋光从他们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放下手里的笔:“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你们都好好休息,接下来几天,记得每天晒够四个小时的太阳,还要一直佩戴身上那张符箓。”
两人这才发现怀里放着叠好的三角符箓。
他们稀里糊涂地送走了警察。
柱子看向最先醒来的谢逸年:“年子,你比我们先醒,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警察既然没有透露的意思,谢逸年当然更不会透露了:“我也就是比你们早醒一会儿,我怎么知道啊。”
柱子嘀咕:“还给了我们一张符箓,总不能是撞邪了吧。”
谢逸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担心他们不把警察的话放在心上,再次提醒道:“反正已经没大碍了。只是警察既然让你们晒太阳,你们还是按照警察说的去做比较好。”
对于这话,不管是柱子,还是夏梓倩,都是赞同的。
柱子问:“你看过院长了吗?”
“看过了。刚刚我醒来后,也给她打了通电话。”
“那就好,不然我们出来太久,院长要担心了。”
两人聊了下这段时间的近况,柱子喘了口气,说:“好奇怪,身体感觉没什么力气,提不起劲。”
被鬼附身,怎么可能没有后遗症,谢逸年催他赶紧下楼晒太阳。
柱子点头:“行,我下楼溜达溜达,年子,你要一起吗?”
谢逸年不敢随便往人群里去:“警察是让你们两个晒太阳,又不是让我晒。你去吧,我再躺会儿,然后就回去了。”
很快,病房里只剩下谢逸年一个人。
他左瞧瞧右瞧瞧,很想知道姚女士有没有藏在病房里。只可惜,看了半天,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掏出手机,可怜兮兮道:【姚女士,姚前辈,我现在踏出病房,会遇到危险吗?】
姚容几乎是秒回:【尽管大摇大摆走出去】
看到姚容的允诺,谢逸年瞬间精神起来。
他下楼给院长缴了三天的住院费,又给柱子发了条消息,让柱子照顾好院长,扫了辆共享自行车,踩得飞快。
一打开地下室的门,谢逸年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姚女士!”
姚容双手抱臂,倚在墙畔,朝他微微一笑。
不知为何,谢逸年眼眶一热。
他低声道:“谢谢您救了我。”
姚容走到他面前,将一张新绘制折叠好的驱邪符塞进他的口袋里,又将谢佐给的那张平安符取出来,夹在指间:“平安符对他们两个人有用,对你用处却不大。谢佐这个人啊,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谢逸年敏锐道:“您认识那位天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