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其他人有不好约束的念头,就问:“那些学生们最近没什么想法吧?我看他们心态都不错,网络能用他们就都跟没事人一样。”
“我此前以安全为由给大家做过宣讲,目前不让他们拍照地下室的照片,最多只模糊说自己在附近镇上的民宿内住着,不能说在军工厂里。”
祁晴好奇:“他们能那么听话?”
莫寻笑道:“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出去的所有信息我都有监控,智能筛查设定好的词,一旦出现泄露咱们这里真实位置和情况的信息,都会被自动替换或被打码。不过大家都挺听话的,那几個学生更是只说课题的事情,和他们家里都没讲具体住哪里。”
祁晴相信一开始秩序还是能够维持的,时间一长,各种问题还是会出来:“他们现没觉得要住很久,自然能瞒一时。等着外界情况越来越糟糕,他们未必能守得住秘密。”
莫寻说:“在你的预言梦里外界电力和通讯迟早也会被影响对吧?到时候不用我断网,估计常规的信息渠道也都没了。”
得益于山中特殊的温润气候,最开始几天,每天中午最暖和的时候,大伙还能爬出地下室,走到院子里扫雪,顺便活动筋骨。
不止是院子里的积雪和小二层那边的积雪,院子大门和一些可能压垮围墙的积雪、门前道路上的积雪,大家都有余力扫清。
上房顶维护卫星天线那种需要敏捷身手的技术活就是莫寻承包了,其他地面上的,扫雪到指定位置,检查各处监控线路有否损伤,需要的就是好眼神,只要不戴眼镜的人做起来都不困难。
不过大家每天出门“放风”的时间越来越短,因为雪一直时断时续下了十来天了,白天的气温始终徘徊在零下十几度。天气太冷,穿多少出门也不能久留,热水泼出去都成了冰碴子,扫雪的范围就越来越小了。
这天,莫寻用来给老领导发消息的那个加密邮箱终于收到了一封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