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在抓住他衣领,拉至大树旁,微微侧身问道:
“我这么对待你的人,不会令你反感吧?”
当他说完,才发现林秀竟已在他身后。
“我就希望看你的杰作,将他送给你了。”
林秀温和,肖自在却呆滞在那里。
他细细盯着林秀那双眼,还有嘴角,眼角,各个部位。
没有回答林秀,继续开始自己手头上的创作。
“你,你干嘛,你到底想怎样!林大师,掌门!我知道马仙洪说加入全性,那我也是全性的一员啊!求求你,救救我。”
赵归真全身被脱个精光,说着,人已经被整個捆在树上,与他们**相见。
联想到肖自在的变态发言,赵归真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他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令他生不如死的画面。
肖自在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回头,问道:
“最后一次,你救不救?”
“你话太多,会打扰我的雅兴。”
林秀语气未变,刺骨的寒风却让肖自在与赵归真两人心中一颤。
肖自在继续手头上的创作,为他戴上氧气罩,输上葡萄糖,还贴心的调试一下氧气罩的位置,生怕他戴着不舒服。
顺手,点开手机音乐。
一首优美的交响乐响起。
赵归真吓得眼泪窜稀般涌出,因为颤抖,嘴里发不出具体声音,大致可以理解,他在喊救命。
直至肖自在拿出一把手术刀,他整个情绪才算彻底崩塌。
恐惧侵袭,看着那把刀在自己身上划过,肖自在处理起来,就像厨师在精心制作三文鱼片。
薄薄的一片片,从脚部开始。
赵归真呜呜绝望的呐喊惊动周围鸟类,叽叽喳喳的全都四散飞去。
没有麻醉药的赵归真几经昏厥,都被葡萄糖与氧气瓶硬生生‘救活’。
在痛楚麻痹神经时,林秀竟忽然发出一阵恶寒。
肖自在表情微变,树上的‘三文鱼’却再次痛苦呐喊。
他麻痹的神经被林秀重新调整回来,那股痛楚不依不饶地缠住他的大脑。
钻进骨髓通往每一块地方。
整个过程,赵归真都双眼通红的求着林秀快救自己,自己永远都不会再想算计他。
一辈子都要当他最忠诚的部下,甚至是狗。
可林秀回的话却是对肖自在说:
“你分心了,这一块肉比先前那些都要厚。”
赵归真终于知道,眼前的林秀,也是绝对的变态。
在他身前的两个人,看他就像看猪一样,他的哀鸣就像是可耻的笑话。
渐渐,求救声变成咒骂,他诅咒林秀不得好死,诅咒肖自在将会和自己一样痛苦的死去。
昏厥,被林秀刺激醒来。
再次昏厥,被葡萄糖唤醒。
双脚已经仅剩骨头,偏偏,骨头上还留有几条神经。
只见肖自在猛地将脚骨拔下,那惨叫将整个喉咙都嘶吼裂开,血液从嘴角流出。
肖自在享受的心情更甚,特别是在林秀说出那句肉比较厚时,他的情绪上涨到一个**。
处理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脚过后是手,手过后是下体,腹部。
这短短一个小时,是赵归真度过这辈子最长的时间,充血的双眼已经令他看不清前方。
喉咙被嘶吼冲破,早已发不出半点声音。
就连鼻子都因为大力呼吸而干燥出血。
一米多的赵归真,此刻只剩下半米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