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是没有查到你家田亩的交易记录,那就是你私下里将田产抵押给了他人,这在大明律里可是重罪。
说到此处,胡轲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标准县太爷威严模样。
听到胡轲这般言语,杨闻心里那道坚固的堤坝终于蹦开了一道裂隙。瞬间,无尽的懊悔的与恐惧从裂口涌了出来,没多时便彻底占领了他的大脑。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有些过于猛烈。杨闻浑身的经脉失去了控制,一下子瘫坐在了那里,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是个有种的家伙,看来今天不动大刑是没法撬开你这张嘴了。来人,大刑伺候。
胡轲一声令下,立刻有两名带着刑具的衙役,从刑房的另一端走了进来,一股渗人的血腥味,瞬间在刑房里蔓延开来。
紧接着一个烙铁从房间里的火盆中被拿了起来,经过长时间的加热,这颗烙铁已被烧得通红。
一名衙役拿着烙铁在燃烧的石炭中,稍稍掸了一下,顷刻间浓烟升腾,火花四溅。
用刑吧,本官倒要看他能挺到几时。胡轲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杨闻。
胡轲眼角一翘,手持烙铁的衙役立刻会意,趁着杨闻反应不及,火红的烙铁转眼间就落到了他的背上。
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过后,因为剧痛而憋的满脸通红的杨闻,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小的是那齐东强花钱雇来在染行协会里任职的。杨闻在剧烈的颤抖中,哆嗦着牙齿交代出了第一句证词。
顾你去其他地方任职,在齐东强是钱多的没处花了?本官看你还是不愿意好好配合。听到如此敷衍的回答,胡轲甚为不满的反怼了回去。
而方才那位衙役见状,立刻又准备再让杨闻体验一下烙铁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