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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殿下,厂里一个月二两银子可是实打实的,要不是殿下赐予我们的这个机会,我们上哪能挣这么多的工钱。
老刘不解的说道,在他看来,秦王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善人。
列位记住了,你们的工钱是自己凭双手挣来的,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不是谁赐予你们的。
朱樉说这句话之前正了正自己的冠带,使得这句话更显威严。
七名议员此刻也都热血上涌,平素里大家都是种田纳粮,今天听了秦王的话,方有了点为自己活着的感觉。
作为矛盾的源头,我不是每次都能充分考虑到下达指令的后果,因此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就需要有人对厂里的各项章程进行监督。朱樉正色说道。
而这就是咱们这个工会存在的意义,你们代表的是给你投票的工人们的利益,你们只有从维护工人利益的角度出发,才能对厂里的政策做出有效的监督。
若有一天,你们当中的谁背弃了工
友们的利益,那工友们手中的票可不是拿着玩的。
说罢,朱樉面色严肃的扫视了这七位议员,算是一种小小的告诫。
下午的会议算是工会刚成立的一个碰头会,会后在郑才捷的提议下,朱樉被选为了工会首席,其余七人则不分位次。
同时朱樉还特意强调,厂长有权发起工会重新选举,也算是相互监督制约的一个小手段。
至于工会对厂里各项制度的具体意见,朱樉就没有去管了,这些内容是他们和厂长要谈的,自己不用插手。
砖厂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朱樉终于有空去准备筹划他的学区房大业。
如果说砖厂煤厂是他改造大明的底气,那插手教育就是他为重塑大明准备的一剂猛药。
再一次翻开西安府教谕王桐递上来的册子,看着这老先生工整的笔迹,朱樉不由得肃然起敬。
教育是一个十分庞杂的门类,朱樉的第一步,还是要从大明原有的制度中开始。
先把西安府读书人的名声打出去,今后才方便自己在教育这一块上肆意的指手画脚。
而当务之急就是把各县的县学完善起来,这是典型可以花小钱办大事的地方。
之后朱樉在书房里沉浸了整整五天,直到朱兰禀告邓如月已经回来的时候,胡子拉碴的朱樉才终于散着头发从书房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