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这种比赛在华国内不算热门,国内的媒体并没有转播权,只能录好视频了再带回去播放。
文小满一个人从选手通道走到后台备赛区,王老师和唐主任在观众席上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摄像大哥则扛着自己的工具去了媒体区。
决赛的评委们除了国际英语联合会的官员之外,还有莎士比亚环球剧场的艺术总监,英国某主流电视台的副台长,以及爱丁堡大学和伦敦大学学院的副校长等。
他们一群人都坐在最后一排,和选手们隔着一整个赛场的观众。
这实在是很考验选手的表现力和感召力。
文小满作为预算赛第二小组的第一,是第二个上台的。
在她前面上台的那位同学是一名黑人男孩儿,演讲的内容是关于非洲的粮食和医疗问题,讲得很是慷慨激昂,台下的观众给出的反响很不错。
不得不说他们还真的挺适合这种公开演讲的,或许跟b-box一样,这也是他们的种族天赋?
文小满都要佩服自己了,这种时候还能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或许这也是她的天赋之一吧,大赛当前,脑子自然而然地就会替自己分散注意力,让自己可以一直保持镇定。
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给的一丁点气度加成带来的隐藏效果。
文小满走上台去,先是扫了一圈台下的观众,等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这里时,她才扬起声音淡定开口:goodorng,diesandntlentodayiwouldliketobegwithastory……sheisone,notone's……theserightsinsidertobehuanrights……thankyouveryuch
在演讲的时候,她仿佛看见了李招娣背着书包在路边打猪草的样子;看见了那天她们发放卫生巾时,几个女孩子怯怯地问她成绩不好能不能去大城市的样子;看见了无数双的大山里的眼睛,是那么澄澈干净,又是那么渴望新生。
她最后还看见了以前的自己,那个因为性别而差点被送离自己的家,因为性别而不被重视的自卑又敏感的自己。
她讲到最后,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她觉得每一个单词后面都有一个没有被看到的女性,她们是那样的孱弱,又是那样的有力量,她们在呐喊,在奋斗,在努力争取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
王老师坐在台下,忍不住湿了眼眶。
这篇稿子其实一开始是被有的领导否了的,觉得在这样的舞台上说这个不是很讨巧,怕文小满遭到一些评委老师的针对,也怕有什么不好的声音。
但是文小满自己坚持要讲这个,她和其他几位女性老师也在积极争取,最后在唐主任的拍板下,还是定了这个主题。
她从来都知道,那些看上去理所当然的事情是有多么来之不易。
现在站在台上的小姑娘啊,你真的是此刻最耀眼的那颗星辰。
唐主任给王老师递过来一张纸巾,“文小满这小孩儿平时不觉得哈,一上台那架势真是足得很。”
王老师接过纸巾,无声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文小满把刚刚迸发出来的情感收回来,安静地站在台上,等着评委老师们的提问。
“只有落后的地方才有这种现象吧?一个文明的现代化国家是不允许出现这种事情的。”
一位来自国际英语联合会的官员发出质疑。
文小满看向她的方向,“请容许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居里夫人的名字叫什么吗?”
也有观众回答出来了,但是更多的人的确被问住了。
“或许你们要说,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但是现在大家还这么叫她不是吗?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够斩钉截铁地说,在自己的国家,两性所拥有的机会是平等的。这里的平等不是大家都要一样,是机会不以性别来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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