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张拯,还有跟在张拯身后的李武存三人刚刚转身,李承乾的声音就响彻了晋阳宫。
“诶,太子殿下,在这在这,老奴在呢。”
常言的谄媚的回应声从不远处传来。
常言听得李承乾的呼唤,一路低着头小跑而来,边跑还边朝着李承乾招手。
李承乾见常言出现,朝他问了一句:“将士们的冬衣发下去了吗。”
听李承乾问起这事儿,连忙回道:“禀太子殿下,将士们的冬衣已经发放完毕。”
“好,去告诉段恒,让他马上集结将士们,我们回长安。”
李承乾吩咐了一句,常言一听可以回长安了,脸上也是一喜。
晋阳好是好,但是及不上长安。
而太子亲卫的将士们也大多是关中人,出来两个多月快三个月的时间了。
现在能回家了,脚程快一点的话还能赶得上回家过元旦,便兴高采烈的集合准备南下。
将士们本就驻扎在晋阳宫内,此时得了李承乾的命令,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列阵完毕。
李承乾和张拯的行礼自然会有严松领着宫人收拾,很快便一切准备就绪。
段恒集合好队伍前来向李承乾缴令之时,一眼便看见了寸步不离跟着张拯身边李武存。
顿时眼睛一眯惊声道:“是你,怎么可能,你的伤势怎么会好得那么快?”
到晋阳后段恒跟在李承乾身边,自然也知晓了张拯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知晓刘敬是墨家的人之后,倒是没有了什么怨愤的情绪。
他挨了刘敬一棍,但刘敬的师弟也挨了他一刀,谈不上谁赚谁吃亏。
但是此刻看见李武存好好的站在张拯身边,还是大吃了一惊。
段恒自认自己手中的横刀可不是吃素的,作为李武存受伤的始作俑者,李武存的伤势有多重他比谁都清楚。
那一刀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绝对能要了小命。
但此刻李武存除了脸上一幅失血过多显现出来的惨白,行动上竟没有丝毫不便。
要知道段恒的左手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痊愈,偶尔还是会隐隐作痛。
而且能好这么快,可能大多还得归功于那个武当小道士的正骨之法和他特制的药膏。
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是什么玩笑话,对此,段恒也只能苦笑一声,一次受伤就能感受得到自己和变态果然有很大的差距。
段恒朝着李武存点点头,而李武存也罕见的在脸上扯出来一个难看的微笑。
段恒与李武存只是彼此看了一眼便错开了眼神。
见李武存已经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酷神情,段恒朝着李承乾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军礼。
将手臂斜放在胸前,轻捶一下胸前的甲叶,朗声道:“启禀太子殿下,大军已集结完毕,请太子殿下检阅。”
李承乾脸上露出笑容,摆摆手道:
“行了,还来这一套,有什么好检阅的,告诉将士们,回家。”
“是,末将得令。”
要回长安了,所有人心情都很好,除了张拯新收的小弟李武存可能不太乐意之外。
其他人都是一幅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马上就飞回关中的急迫表情。
出了温暖如春的晋阳宫,顿时寒风刺骨。
张拯将手缩进了袖子,对着李武存说道:“李兄,如今天寒地冻,长安路远,你伤势未愈,便坐我的马车吧。”
李武存听张拯要将他的马车让给自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急着拒绝,而是反问了一句:“那你呢?”
张拯闻言,指了指李承乾驾双马,外形犹如移动宫殿一般的豪华大马车。理所当然的答道:“我当然是坐他的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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