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动作收了起来。
怪物是知道自己的声音会对人类有影响的,特别是不属于人类的语句。
“没……没什么。”
醒来的祁竹月先看了眼另外两人,然后她晃了晃脑袋,把刚刚填充在脑海中的画面全都晃了出去。
接着,她重复道:“没什么,刚刚说到哪里了?”
白僳答道:“说火能在水上燃烧。”
祁竹月喃喃道:“哦哦……对,满足条件就行。”
人类女性缓了会,她看着另两人在纸上越画越详细,反应过来一件事。
“为什么是在水上?”祁竹月有点困惑,“小高道长不是说,那湖已经不存在了吗?”
低着头的高天逸听到自己的名字,含糊地应了句。
那这样想的话,假如村人在那搭建的真的是祭祀用的场地,就算燃烧起来,那也是在地面上。
至于那种下面镂空的构造……拜托,这又不是在玩游戏,从科学角度来说,怎么会有薄薄一层土覆盖在水面上还没有任何支撑呢?
那样的话,想必高天逸站上去也会塌陷下去,更不要说夏成荫了,也不必说那么多村民。
“但——”少年人幽幽地从纸面中抬起头,“灵异怎么会跟你讲科学呢,说不定连玄学都不跟你讲。”
一大一小的绘图进入了尾声,他俩把纸张往石桌中央一推,那赫然是一副白僳眼熟的造型。
这不是……这不是那什么商场底下那个吗?
作为事件当事人,白僳自然是有发言权的。
在那不是很遥远的过去,他在商场的地下车库里,一下又一下用最原始的方法锤死了一具腐尸。
锤得时间过长,以至于他对周遭的布置印象都深了不少。
没直接把腐尸一次性处理掉安全是因为它身上的气味令人厌恶。
现在,相似构造的木台子祭坛出现了。
白僳看着纸张,曲起指节在桌面山敲了两下。
他不应该记得商场里发生的事,所以……低着头的黑发青年脸上多看了纸张好几眼,像是为了记下木台子的模样。
之后,白僳抬起头问:“你们就在那边看他们搭台子吗?”
夏成荫摸了摸下巴:“不止,他们台子搭完开始搭柱子了,因为太过靠近树林,我和这小鬼就先离开了。”
祁竹月也从纸张上收回视线,她算了算时间:“村民搭台子花了……两小时?你们也在那蹲了这么久?”
感觉,从时间上讲有些不对。
他们组在过寿的老人家中待了这么久,还见证了一场争吵,最后追着面部覆有阴影的青年,路遇小女孩,逗弄一番后跟着人找到了目标对象位于村边的家中。
接着他们组在青年家里停留很久,被赶出人家门后还蹲在树丛中目睹到了一场“大黄狗”的死而复生。
那场景令人有些反胃,今天的午饭除了白僳以外,另外两人皆胃口不好。
这点经历就让他们从早上耗到了下午。
而另一组呢?绕村一周并寻路上山没花太久,寻到“湖”边后来到中心短暂探究了十几分钟便被后至的村人逼走。
这么多村人,搭个台子还能花四五个小时的?
“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高天逸给自己灌了一口水,“我还拉着夏哥去了其他地方。”一个他有些在意的地方。
村人靠近“湖”边,那么高天逸他们就换地方。
少年人艺高人胆大,领着同样行为出挑的成年人继续往山的深处走。
高天逸与夏成荫碰在一起,效果是一加一大于二的。
少年人口中他在意的地方,是整片“湖”靠近耸起的山崖的地方,印象里在梦中,他依稀在溪流后瞥见了一个类“洞”的影子。
那时候视线被树影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