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压低了声音,“我在那边辛辛苦苦社交,你们却在这里吃东西!”
人类女性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今天的社交对她来讲有些超标了,即使隔着长达十几年的模糊时间,可以借由不熟悉、记不清了来应对很多事,但交流还是实打实的。
倒也没有什么刺探虚实和令人不安的话语,至今为止遇上“温桃”的人,确实都在关心她。
就比如“温桃”的那位舅舅,在他们这队伍分成两组后,再一次悄悄表示在他那里,黑头发的那位可以加分,因为他陪着“温桃”进来了,而那位丢下“温桃”去陪自己弟弟的寸头被减分了。
花了一秒钟思考弟弟是谁的“温桃”尴尬地笑笑,决定略过这个老生常谈的催婚话题。
她暂且对拿着“自己”长辈身份的温建元没办法。
抛开昨晚的异样,中年男性这会儿是个普通的长辈。
没到撕破脸皮的那一步……没到被全村追逃的那一步。
从他们意识到温家村确实存在异常的那一刻起,与全村为敌或许就已经写在未来中了,只是时间远近的区别罢了。
能有不动武就同村人和解的那种可能吗?应该是有的,但从他们处理过的……涉及到灵异相关的案子来看,盲目的村人很难听进外人的话。
思绪飘得有些远了,祁竹月搬来一把椅子,在白僳和唐诺面前坐下。
她也捡起一枚橘子——果盘上剩的唯一一个了,从顶部扣进果皮,正朝外撕开。
白僳冷不丁地开了口:“我找到令我在意的存在了。”
接着,他用简短明快的语句向祁竹月揭露了他的发现,往嘴里塞了片橘子瓣的人类女性始料不及,面庞抽动了一瞬。
随即,她把橘子果肉呛进了气管中。
连忙对着远处关切看过来的村民摆了摆手,用挤在一起的眉眼表示自己只是被酸到了。
之后她立马回过头,压下脑袋、眼睛瞪圆:“这里就有……?”
四这个数字她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因为背对着其他村民,除了白僳他们也没人看到这个动作。
祁竹月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总觉得这消息获知得太快了。
正常来说,他们不得先察觉到屋子里的人异常,再经历一番艰难困苦,经过一番试探再得出结论吗?
“有试探啊。”白僳吃完最后的橘子,把剥下的果皮收拾收拾放回了盘子上等待收走,“我也是看了会才确定的。”
“……我把话说出来了?”
“没有,只是温小姐脸上的表情太好懂了,和在康台山的时候一样。”
“啊……你知道那时候了啊……”
人类女性在白僳的视线下嘟囔了两句。
过了会,她摸着自己的脸小声道:“真的很好懂吗?”
白僳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的,情绪外露得很明显。”
祁竹月纠结道:“有吗?其他人都没有说过……我的表演课……”在遇上某个人前没有遭遇过太大的滑铁卢。
祁竹月纠结道:“有吗?其他人都没有说过……我的表演课……”在遇上某个人前没有遭遇过太大的滑铁卢。
白僳与祁竹月你一句我一句,最终还是唐诺出来制止。
“别逗她了。”戴眼镜的青年打断道,然后他转头去看祁竹月,“情绪好一点了吗?刚刚看你很紧绷。”
“啊啊……好多了。”
意识到自己从刚刚的插科打诨中放松下来的祁竹月神情一滞,接着对着白僳小声说了句谢谢。
虽然是在聊天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目的甚至有点在吓人类玩的白僳:?
莫名其妙收了感谢让怪物对人类的感官又复杂了几分。
放松冷静下来的祁竹月问了和唐诺一样的问题:“这就是白僳你在外面说的在意的存在吗?”
白僳前面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