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台前。
为什么他能“看到”呢?
被人类连连念想的黑发青年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这会儿正对着日历研究,人类会在哪一天去到他们的总部里去拿东西。
那天旁听到的只是一个建议,寸头警员没有说具体时间。
人类散场已经是天黑后的事了,留下保护现场的人后,大部分人都离开了巷子。
白僳自然也没继续看下去了,他让眼球回归了缩起的状态,将意识抽离。
人类事后要是发现了估计会以为是什么在他们名单上的灵异,没发现就下次再用。
但也说不定?说不定下次他能够去现场亲眼看呢?
手机提示音适时响了起来,白僳停下了研究日期的举动,看了眼手机。
接着,白僳的眼睛亮了起来。
不用研究日期了,人类直接给他发来了邀请。
……
白僳有研究过黑色淤泥都隐藏在城市的哪些角落里。
碍于自己这张还算醒目且榜上有名的脸,白僳没有选择亲身上阵。
白犬每天也有自己的安排,最终他选用的是……那位僧人的面容。
已经死去的僧人也没低调到哪里去,但总比用自己的脸在城市中逛来逛去好。
黑发青年镇定自若地给自己的新形象换了身衣服再扣上一顶鸭舌帽将光头遮住,开始游走于城市之中。
有一说一,黑色淤泥不难找。
人如果落个单,就有大概率刷出黑色淤泥袭击人,袭击的频率较之前有所提高。
白僳用着僧人的外表遇见了不少次袭击,由于他的身体构造同用黑发的外表是一致的,黑色淤泥的袭击都落了空。
聪明的黑色淤泥个体掉头就跑,不聪明的便成了白僳的腹中之食。
然后,黑色淤泥的踪影好找,但根源却不好寻觅。
白僳有试着跟着聪明的个体后面追踪过一阵,黑色淤泥在城市的建筑物之间游离,像在寻找下一个袭击目标。
不过在白僳“注视”着的时候,黑色淤泥迟迟没有落到人前,只有等白僳挪开视线时,它们才会有所动作。
奇妙的判定。
头戴鸭舌帽的“僧人”在低矮的平房屋顶上闭起了眼,心中默数了十个数,再度睁开时,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只躺了一名受袭的人类。
人类在地上躺了会,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朝外走了两步,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像个没事人一般继续往家里走。
而袭击完人的黑色淤泥——白僳第一次看袭击完人的生物是如何离开的,一开始维持了一会儿的那个人类的形态,很快便化作了平平的一滩。
离去的路径和正常移动时没太大区别,只是去向开始朝着城外或者说人少的地方奔走。
无人的烂尾楼、空旷的郊外树林……诸如此类根本不会有人去且没有监控的地方,整一滩一蜷缩,滚成了略圆的一团。
并不是标准的圆形,上方偏尖,从中间开始塌成了扁平的一圈,表层还一起一伏,仿佛在呼吸。
白僳看了会,给黑不溜秋的一团找了个描述——像在孵化。
人类一天天衰弱下去,这不知道算什么的存在一天天成长起来,最后取代人类。
果然,那天医院发生的就是交换并取代的环节吧?
白僳回想了一番用白犬的眼睛见证的每一幕。
身着不合季节服装的翻墙进了医院,步伐摇晃地走在监控的死角,最后爬到了墙上。
是的,人类一直疑惑怎么没有留下脚印和身影的答案是从外墙上走的,病房的窗户本来就没有上锁,把窗户拉开后轻松穿入,之后挟持了圆脸男生爬到了天台。
之后它带着人类离开医院白犬没跟着,等返回了,才看着已经换了个种族的圆脸男生换了身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