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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淤泥出现于消失的条件是什么呢?
落单……复数的视线,还有什么来着?
白僳回到家后,首先引来了社区的关切慰问。
他反应了一下,意识到社区来的这名不认识的工作人员指的是小江倒在他家门口的事。
听说差一点要发展成案发现场,还好小江及时醒来了。
“他是为了给我送东西吧……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会白先生你家门开着,差点给你造成了影响。”不认识脸的工作人员说,“白先生你家的狗还会开门,真是太聪明了。”
白僳含糊地应下了这声夸赞,反正都是夸他的。
交流两句送走了社区的工作人员,白僳关上了门。
他先去被他藏起来的房间吃了顿午饭,再看了看直播间时长,满意地看到他不在的两天也有增长。
最后才是检查了一番白犬的记忆。
记忆交流花了几分钟,在沙发上睁开眼睛时,白僳陷入沉思。
那社区工作人员小江的症状,怎么有一点眼熟。
与昨天晚上观察的那名人类一对比,白僳认为两人处于差不多阶段。
不过白犬没有仔细观察,这个判断的准确性待定。
白僳再厉害也没办法在记忆里寻找一个没有确认的真实。
不如……他坐在那想了想,敲定了第二天的行程。
……
安向文,三顾医院。
卷毛青年一脸沉重地坐在病房内,看向摆在柜子上的果篮。
“其实白哥,以我们的关系,可以不用带这种东西过来的。”
“随手买的,空着手来不大好,我吃个苹果可以吗?”
“可以可以,白哥你全吃了都行。”
安向文这次住院的待遇与之前相比有所下降,虽然钱还是不用他自己付,但没有双人的病房了。
思前想后,研究了一番待遇的变化,卷毛青年得出一个结论——因为他白哥没跟着一起进医院。
不应当啊,前几次他们不都是难兄难弟吗?怎么这次他白哥就没事?
安向文在医院睡了一夜没想出一个所以然,第二天见到突然来探病的白僳,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
卷毛青年自认为他们的身体状态都差不多,但医院就是觉得他的精神状态还有待观察。
安向文这么想着,也这么小声地同白僳吐槽了。
碍于病房一圈人,他声音压得跟蚊子一般大。
白僳听了安向文的话,把手中啃干净的苹果核丢到垃圾桶中,用扯了张餐巾纸擦干净手。
一根根指节擦过,最后把沾湿的纸揉成一团,也丢进了垃圾桶中。
白僳有去看过其他被从陀川公司带回来的人,不说精神好吧,多少有点还想掏钱的迹象。
无聊民警怎么劝,他们就像是认定了自己没有被骗,典型的反面例子。
怎么安向文就没这种反应呢?因为有他?
白僳想了想,朝果篮边一摸,摸出一本册子——被他夹带而出的陀川公司的宣传册。
他翻开递给了安向文,然后看着人类看着看着就沉迷进去,不但想掏手机,还想摸银行卡直接来个转账操作。
看了会,白僳将册子一收。
卷毛青年眼神迷糊起来,等清醒后,迷茫地看着拿到手上的手机,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打算干什么。
这不是有反应吗?只是没有其他人类明显。
“咦,白哥我们刚刚在聊什么来着?”
“我在问你那条小巷子的事。”白僳岔开原来的话题。
“哦哦哦……”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