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者严重一些,前者刚开始漏“气”。
伸着两个手指把路人脑袋扳过来又扳过去,没从路人脸上观察出什么所以然来的白僳遗憾地叹了口气。
所以,巷子里那道黑影是什么?
安向文给不出答案,但白僳可以说上一二。
——是淤泥。
黑色黏稠的液体类似淤泥,与河道内挖上来真实的泥泞不同的是气味。
白僳说不上好吃还是不好吃,那滩淤泥面积太小了,或许大一点方便他评判。
不过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呢?
视线略过周遭吵闹的人类,白僳虚无地从人影交错的缝隙中看向了巷子深处。
他大致能还原一个落单的路人走在小路上,想从街的一头穿行到另一头,特意抄的小路。
而就在这脱离他人视线的小路上,路人遇到了意外,遇到了袭击,这其中的发展无人知晓,但可以看到遭受到袭击后路人无生命大碍,能踉跄着往外跑,再栽倒在他们眼前。
后面就是卷毛青年独自一人去捡手机,也遭到了袭击,只是他躲闪几时,没被攻击……大概吧。
白僳视线一个跳跃,回到了被特殊部门成员围着的卷毛青年身上。
他除了屁股后摔了一下有些脏以外,和白天遭受了一次催眠精神萎靡,其他状态良好。
用安向文自己的话来说,他现在起步去跑个八……四百米不是问题!
扒拉着人类头发的手一顿,白僳面前盖下一片阴影。
他们这边因为突发意外迟迟没有人上车,终于还是让已经坐上车的祁竹月找了过来。
“你们——在这干什么?”
扎着马尾的女性两手一叉腰,她站在躺倒在地的路人身边,因为视角差异一时间没看到蹲在那的白僳。
祁竹月面向巷子口,看那乌泱泱一波人拥挤在那,把一名卷毛青年……好像还是要带去医院的受害者围在中间。
见带队的过来,有队员立刻立正给予答复,详实地把他们为什么会逗留说得清清楚楚。
冷不丁又接受了一系列消息的马尾女性揉了揉额角,觉得有些头疼。
她也很快判断出,这袭击事件在局里挂了名。
“那……”祁竹月马上做出决断,“把地上这位也送去医院吧。”
不出所料的话,这大概是最“新鲜”的被袭击者了。
下完指令,祁竹月心里扳着手指数了一下,觉得今天出来这一趟遇见的事有点多。
扎着马尾的女性不由地垂脑摇头,当她放低视线时,与一双黑眸对上了目光。
祁竹月:“……嗨?”
祁竹月:“不对,你怎么蹲在这?”
已经在那蹲了十分钟有余的白僳收回手,点了点自己的面颊:“我存在感很弱吗?”
祁竹月错开视线:“哈哈……刚刚在想事情。”
干笑了两声,祁竹月迅速在前面队员的叙述里找出了白僳的存在,只是人类女性前面在想事情,就给忽略了。
后面的人员转移做了稍许改动,但大致还是把需要做身体或精神方面检查的人送去了医院,其余人收队回局里,连带着想要直接离开的白僳也一起。
“拜托了,白先生!”
不知晓姓名的特殊部门成员在白僳面前行了一个大礼,腰弯成九十度,一副白僳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架势。
他们身处人员往来的警局门口,不清楚是否是刻意,车子在大门口将人放下,以至于现在二人的互动能被行人看到。
行人不自觉地投来视线。
由于那是警局门口,看热闹的人猜想便五花八门起来,而且白僳听觉出色,围观群众压低了嗓门,他也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无外乎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纠纷的,但考虑到一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