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及……”沙哑的男声停了一瞬,“你们的那些小疑问,事后我会解决的。”
——……被看穿了。
瞬间冷汗流了下来,即使知道那是自己人,清秀女性还是被瞳孔一缩。
她的消息没有提示,手机也是背在身后盲打的,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会被发现啊。
上面的人没有再说话了,一直到电梯停靠住,电梯内都是静悄悄的。
不过,清秀女性还是张嘴问了:“您是怎么知道的?”
刚跨出电梯的斗篷人转过了头,从兜帽的下方,似乎能看到一只死水般的眼睛眨了一下,黑色带上了高光与温度。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沙哑的男声回答道。
……
来了。
讨厌的气味越靠越近,垂直着从地面升到了高处,再水平靠近。
气味在会议室外打了个转,不想去知道他们停留在门外时都交流了什么,过了三四分钟,讨厌的气味推门而入。
走进了五个人,除了昨天见过的清秀女性外多了四个不认识的存在,两人西装笔挺,看着更像是坐办公室的存在。
三人身上都是被沾染的气味,并不是主体。
至于剩下两人……白僳拿下了遮面的书,睁开眼睛看向房间的另一角。
剩下两人简直就是行走的气味源头。
身披斗篷的人从房间的后方走向前方,为了配合他们的登场,会议室的环境布置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先不提那些特意挂上的酒红色帷幕,在会议室会出现这种东西就很奇怪了。
酒红色帷幕后方也涂画着怪异的纹样,在不开灯的环境中搬运时让人看不清,可这难不倒白僳。
前方的白板和白幕都撤掉了,下方摆着的座椅严格来说也换了样式,从现代化的金属座椅换成了铺着红色绒布的木制椅子。
讲台也是一样,暗沉的木色看着不知道年份几何,粗看年纪很大的样子,擦得倒是油光发亮,看得出保养的人很用心。
唔……细看的话,木制纹路中陷着几抹红色。
整个会议室被装饰成了一种……欧式?中世纪?不怎么和钢筋水泥的森林贴近的风格,
再配上缓缓从上讲台的斗篷人,这画面怎么看怎么邪门。
这场面应该出现在电影中而不是现实里。
显然安向文就是这么想的,他从环境装饰改变那一刻起就开始坐立不安,在斗篷人进入房间那一刻,不安达到了顶峰。
“草。”以气音骂了句粗口,卷毛青年低头不往斗篷人那边看,“我何德何能……”
安向文想到了那不明不白的福招寺,再想想眼前的场景……他也有点倒霉。
卷毛青年下垂的目光在几溪之后移向左侧的黑发青年。
黑发青年手中夹着书,张开的书页仍旧是挡住了他大半的脸,只有一双深不见底、厌恶之情浮于表面的黑眸。
啊……厌恶?
卷毛青年眨了眨眼。
白僳这样的情绪有点少见,大多时候他在安向文面前都没太大的情绪波动,开心也好难过也罢,他白哥情感挺淡的。
可现在不一样,厌恶浓郁得快从情绪中满溢而出。
“白——”卷毛青年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从侧面伸来的书册抵住了唇。
“嘘。”白僳手速飞快,眨眼的功夫,书册就从他面上移开,放到了人类那,“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口了。”
厌恶的情绪压了再压,垂下的眼睛闭上再睁开时就恢复如常。
或者说有点用力过猛,形成了一种空洞之感。
那边斗篷人走上了讲台,两人一商量,其中一人站到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