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面条线的人要来视察,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啊。”清秀女性奇怪地看向生病同事,“是生病的缘故吗?真的不用去医院看一下?”
生病同事摸了摸胸口,莫大的缺失感萦绕在那,他摇了摇头。
“不用吧。”请假要扣钱,生病同事算了下,“我再睡一会,等到点了直接去上班。”
人的身体归自己管,清秀女性既不是生病的同事的爹也不是他妈,只能劝了两句。
“不过你为什么会感冒这么严重……最近有什么流感流行吗?”
“哈哈,可能是因为我那天跟人晚上聚餐完,喝酒喝多了,走小路回家时中间睡了一会儿。”
简而言之,以地为席,以天为盖,人着凉了。
清秀女性无言地看人,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小青年倒没走这么早,电脑搬来搬去麻烦,他翻出了瘦长鬼影的各类图片试图跟生病同事讲清楚,他见到的应该不是西方都市传说里那种。
生病同事被缠得不耐烦了,说道:“可能是进入国内后的国内本土特色吧,多长了只眼睛什么的。”
小青年还想说什么,但生病同事吃完感冒药被子一蒙头,在接连的咳嗽声中躺了回去,拒绝交流。
一时间无人说话,捧着电脑的小青年看了看时间把监控关掉,桌面上只留下了两张图。
一张是晚上的视频监控截图,另一张是瘦长鬼影的存图,他还贴心地在网上找了个眼睛的图案给叠上去了,看着有几分怪诞。
又盯着看了几眼,小青年伸手把笔记本合上,关掉了渗人的图片。
……
“怎么办啊白哥,第二天了!”
原以为自己会睡不好的安向文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睡得很香,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入眠的。
卷毛青年只知道自己醒来时连衣服都没脱,平躺在床上双手交握,一派安详,蒙块白布就能去扮演尸体。
安向文:为什么会这样?
卷毛青年不知道,卷毛青年不清楚。
安向文睡过去前所有的记忆都很模糊,据白僳所言,他就是说着说着朝后倒去,然后被白僳搬上了床。
“其实我觉得衣服和被子我不介意——”
“嗯?”
“没什么,谢谢白哥搭手。”
安向文摸着饿极了的肚子,觉得自己能生吞下一只牛。
他怀疑自己是饿晕过去的。
另一张床上的白僳彻夜未眠,在离开那名生着病的人类所在的房间后,他沿着大楼外部转了一圈。
青灰色的墙上附上一层白色的薄膜也不算太显眼,可以看作是月光随着云层在那移动。
这确实是一栋商住两用的大楼,不过大部分都被同一批住户买下,散乱的普通人分居在大楼的下方,数量还很少。
也就是说,把这里较高的楼层看作陀川分公司的据点也行。
单枚眼球只有一点根部黏在墙面上,绕过九十度的拐角,凑过去看大门的位置。
冷清的门口只有保安和几名路过晚归的上班族和醉汉,天也快亮了。
天亮了后,白僳面对的便是一名把自己头发抓得一团乱的卷毛青年。
他兀自懊悔着,说自己昨天晚上不该睡的,多想想说不定还能想到办法离开这里。
首先,首先得拿回手机吧?
在卷毛青年一个劲地折腾自己的脑袋的时候,白僳已经去洗手间装模作样逛了一圈。
他坐回外面的床铺上,无聊地打着呵欠,手里夹着昨天翻给人类看的书。
安向文焦虑了一会儿没有得到答复,慢慢地也冷静下来。
“应、应该没问题的吧?就算今天没办法,时间久了总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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