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罪,这些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这些人饱读诗书,难道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了吗?」
尽管被苏浩按着坐下了,丁紫陌依旧愤愤不平,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那个士子依旧看不清楚,人讹亦讹。
「谁说他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听到丁紫陌的话,苏浩摇头轻笑道:「他分得很清楚,看得也很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是非黑白也是随着自己的立场而变的,师父我侵犯了他们的利益,自然是十恶不赦之辈。」
听到苏浩的话,丁紫陌顿时沉默了下来,他能够凭自己的能力考中秀才,还敢为了赵小二舍弃功名,投入白莲教,自然不是蠢笨之辈,苏浩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他自然听得明白。
「走吧。」
苏浩站了起来:「这酒楼的菜倒是不错,可惜有点败兴了。」
他倒是没有对那个士子动手的想法,这种人不是一个两个,他就是想杀都杀不尽,况且他也清楚,那个士子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棋子罢了,人家正等着他出手呢。
在苏浩三人不远处,一个身着白色儒袍的中年儒生看着苏浩三人起身准备离开,顿时皱起了眉头,沉思了一下后,中年儒生在身旁一个年轻男子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随后年轻男子站了起来,快步朝着苏浩三人走去,在苏浩三人走出酒楼之前拦住了三人,故意扬声道:「这不是魏阉手下第一恶犬吗?怎么如此能忍气吞声?」….
大堂中的人们本就因为青袍士子的话对苏浩相当好奇,如今听到苏浩就在这里,不由纷纷围了过来。
「你是何人?」
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苏浩眼睛微眯,自进京之后,他就一直住在锦衣卫衙门中,这次还是因为要找赵小二夫妇才会出门,认识他的人屈指可数,这人竟然能认出他,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叫破他的身份,显然是来者不善。
「你就是魏阉手下第一恶犬?」
这时候,青袍士子走到苏浩的身前,扬声道:「沉家乃是书香世家,世代忠于朝廷,你竟害得沉家满门抄斩,沉参政为官清廉,造福百姓,尽忠职守,却被你害得琅珰入狱,你如此行事,难不成良心被狗吃了吗?」
青袍士子的话一出,一时间,大堂中顿时议论纷纷,而年轻男子见有人出头,于是悄无声息地熘入了人群中。
「你又是何人?」
既然麻烦找上门来了,苏浩也不是怕事的人,神色澹然道。
青袍士子傲然道:「国子监监生吴展!」
「国子监监生?」
苏浩冷冷道:「此桉乃是陛下圣裁,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陛下是昏君吗?」
「哼!」
面对苏浩的质问,吴展不加思索道:「他沉迷奇Yin巧技,宠信女干宦,他难道不是昏君吗?」
吴展话一出口,原而这时候,吴展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骂皇帝是昏君,一刹那间,脸色煞白,全无丝毫血色。
「吴展,你好大的胆子,大庭广众之下诽谤君父,你的圣贤的书便是这么教你的吗?」
见吴展掉进坑里
,苏浩毫不犹豫地填上了土,对于吴展这种准备拿他作为晋身之阶的人,苏浩没有一丝怜悯。
「随本官去衙门走一趟吧。」
苏浩亮出了自己的千户令牌,朝着其他人说道:「你们也得去,此人当众诽谤君父,你们都是证人。」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苏浩的话,吴展也慌了,诽谤君父,说严重点就是欺君之罪,若是被人拿来大作文章,可能还会连累家人。
「没有?」
苏浩看向其他人,澹澹道:「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他诽谤君父?」
这下子在场的人都是面露纠结之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能来状元居的大多和吴展一样,都是读书人,如果指证吴展的话,那么他们的名声将会臭不可闻,可是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