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刚刚往里放了点药。”
顾弋心脏一顿:“什……什么药?”
“毒药啊。”
云淡风轻的答完,顾承还拿出手里空荡荡的红色胶囊壳展示了一遍,笑意温和。
脸上的血色快速褪尽,不知愣了多久,顾弋才像只被剁了尾巴的老鼠,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你再说一遍,你放了什么?!”
“毒药啊,就和我那个药里被下的毒一样,大约五天左右吧,你就要水米不进,窒息而亡了。”
说话间,顾承已经把红色胶囊壳,揣进了兜里,迈步往外走。
就像他来时一样,随意,轻松。
可顾弋不干了!
男人快速奔过去堵住门,红彤彤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血丝:“你不能走,解药呢?顾承,解药呢?”
“……”
顾承没说话,满脸的无可奉告。
“我tm都告诉你,不是我要杀你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