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必要么?”顾承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医生,还值当我费两句口舌。”
回答一如八年前,倔强的招人恨。
让人恨不得把他的嘴唇咬出血,看看能不能翘出两句实话。
喉结滚了两下,谢祈年不再追问,就在顾承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青年忽然俯身,再次凑近了他的唇。
顾承心下一紧,手扣住窗台,却没有闭眼,也没有躲。
任由谢祈年迫近的动作停在他唇边,还剩几毫米的距离时,不敢再动。
他们就这样站立着,从脚到手,由肩到唇,无一不暧昧,却又都隔着一点距离,远远的,像是无法跨越的银河。
只有呼吸乖巧,率先打破僵局,不顾一切的交缠在一起,叫人忍不住渴求更多。
近到不能再近,几乎要贴上顾承的唇时,谢祈年才将将开口。
一种极其微妙又危险的语气问:“顾叔叔,就不怕我亲上去?”
“你不会的。”顾承回话,气息落在他鼻头,带着浅淡的烟味。
一如他这个人,明明说话很温柔,实际却能把一切掌握在手。
顾承看穿了他。
终于,谢祈年垂下了眸子,翻腾的心绪像是被驯服的小狼,蔫蔫的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