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哪里是担心自己的夫君,她是担心东方植:“爹地,你的伤还没有好喝什么酒?”
东方植眉头一皱,面色有些不悦:“有你这个神医在不都好的差不多了吗?就喝一点小酒又怎么了?我看你就是偏袒这个小白脸,哼。”
“岁禾,让你爹喝,不吸取点教训,怎么得来经验。”林灵看的开,反正喝不死人。
凤梧看向自己的娘亲,好威猛啊,厉害。
喝到最后,东方植的想法也没有完成,因为他已经喝趴下了,而鸦隐呢,面无表情,除了眸色有些加深之外,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异样。
“喝,喝,喝,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林灵嘴上说着嫌弃,到底还是把人给扶了起来。
看向凤梧:“岁禾,我先扶你爹回房间了,你看着点女婿,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叫人就行了。”
凤梧点了点头,轻轻的扶着鸦隐,原本还以为娘亲来到这里会感到拘谨,现在看来,她能够把自己当做这里的女主人,她倒是放下心来了。
“夫君,你还好吧?”凤梧不知道鸦隐的酒量,因为他一个病人应当是不经常喝酒的。
但是看这样子,他这夫君还是一个隐藏的高手。
鸦隐身上一半的力气都放在凤梧的身上,眼睛微眯着:“岁禾,娘子这个名字好听,和鸦隐可真配。”
“都这个时候了,你脑子里还想这些。”凤梧把人直接给丢在了床上,走这一小段路,汗水都走出来了。
只是还没等直起腰,一下子被带了下去:“欸。”
鸦隐的脑袋在凤梧的脖颈上胡乱的拱着,时不时的咬上两口:“娘子,你说的认可我了吗?”
凤梧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摸了摸他有些凌乱的头发:“看着你一本正经,还以为你不害怕呢,原来也害怕呀。”
“嗯。”鸦隐沉闷的声音从凤梧的锁骨处传来,然后手一抬,凤梧的衣带字一下子被他扯开挂在了手上。
凤梧感觉到一凉的时候,人已经被紧紧的压在了床上:“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可是娘子的闺房,机会可不要错过。”
说完,只见两侧的帷幔放了下来,旖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浩儿,你此刻还在犹豫什么,你把他们当成兄弟,他们有把你当兄弟吗?”此刻东宫的行宫里,宋玉艳丽的面容上多了一丝恨铁不成钢。
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凤楚浩,她宋玉如此有野心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软弱的儿子。
“母妃,二哥他对我很好的。”凤楚浩沉默了半响就憋出来这么几个字。
“逆子,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宋玉直接把身旁的茶杯扫下去,砸破的碎片飞溅起来,直接割破了凤楚浩的衣角。
宋玉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对你好,身在皇宫之中,哪来的兄弟情?那是因为你现在没有对他构成威胁,要不然太子接下来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宋玉愤怒的朝着凤楚浩吼完这才坐下来,顺了顺自己的胸口:“你若是不去争,那么我们宋家只会是他凤楚奕下一个下手的对象,
浩儿,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外公现在的存在已经对他构成了威胁现在的存在已经对他构成了威胁,等到他登上了太子之位,那我们一家人就等着被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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