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屹川蹭了蹭凤梧白皙的脖颈,轻吮着:“为夫吃醋了,又舍不得娘子吃苦。”
凤梧听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杵了秦屹川一下,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吃醋,吃什么醋?你的脑子整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娘子。”秦屹川又粘了过来。
直接被凤梧一把推开,问他手里塞了点东西:“既然你有这个闲心,那就帮我做些事吧,也懒得我亲自去动手了。”
秦屹川看着手里的瓶子,扯了扯嘴角:“好,娘子说的话就是圣旨。”
“大逆不道。”凤梧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神情却很轻快,也只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等到两人做好这一切,回到府中,秦屹川再次成了病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喝碗中药,而北城所有的官员闻风而起,个个都夹着尾巴。
秦世轩简直忙昏了头,等到好不容易府中的事平息了些,又传出了二皇子谋逆之事。
可以说,所有的人都是风声鹤棣,一有一点动静都害怕牵连到自己的头上。
而王娜现在不知所踪,完全就没有一丝线索可以查询。
凤梧呢现在正在拿着百里肖摘抄下来的孤本看的津津有味。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的经脉,为什么每次都要重新疏通。”凤梧看着上面的几排字,立刻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
“也不知道能够创造出这些毒的人,还在不在这世上,真想去请教一番。”凤梧在秦屹川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了下去。
秦屹川求之不得,一双手放在纤细的腰上,隐隐有些不老实的想要往上走,一下子被凤梧按住了,警告的看着他:“你要干嘛?老实点。”
“娘子看书如此辛苦,为夫想要给娘子放松放松。”说着,直接往上一滑,握住了想要握的地方。
凤梧一时没反应过来,让他得逞了………
德行。
在审查秦邵毅的时候,又出现了另外的大事,金翼的尸体突然的出现在牡丹宫。
脸上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来,但是衣服上却能够非常的明显,能够看出来是你真人的。
这下子,不仅秦邵毅百口莫辩,就连刘溪这个贵妃娘娘都难逃一劫。
后宫当中出现男子的尸体,还是皇上身边最信任的药师,突然出现在牡丹亭的亭子当中。
而且在搜查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粉末,跟着这些粉末走,居然在湖底发现了一个地牢。
这下子百口莫辩,皇帝当即下旨,刘溪废除妃位,二皇子秦邵毅剥夺一切权利,贬为庶人,连同刘家一同流放凉州。
就一天的时间,没有任何的调查,甚至一下二皇子直接贬为庶人,遭到流放。
让所有人措手不及,甚至连准备都没有准备好,便已经结束,整件事情就像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等凤梧得到消息的时候,都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么快?看来这皇帝早就对他这个二儿子不满意了呀,要不然怎会如此?都不给一个辩解的机会或者是调查的机会。”
秦屹川对此,不觉得有任何的惊讶,表情淡漠:“他想要长生不老,自然不希望他的皇位被任何人寄予,手底下的皇子自然是了如指掌。”
凤梧叹了口气:“身在帝王家,本就是一大不幸,尤其是还有一位自私凉薄的父亲,这不是兄弟间相残争夺皇位了,而是父子之间相残了。”
“这下子也不知道秦子樾会有什么办法把你给弄出北国?”不得不说,凤梧虽然说别人凉薄,但是在触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自然会翻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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