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一个妾而已,还没有轮到见你的时候,再说了,一个只知道情爱的蠢女人,有什么脑子,说两句好听的,就乖乖听话了。”秦邵毅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柳意看在爱眼里。
再说了,让她跟一个妾回家,说出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是啊,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刘溪在说道柳意的时候,眼里满是厌恶,等到不需要她的时候,看她这么治她,敢让她的儿子陷入如此艰难的境地。
“殿下,暗探传来消息,柳河在家大发雷霆。”荣威双手拿着自己浮尘站在秦子樾的身后,一脸的青白,面无表情。
“哼。”秦子樾笑了出来,眼神阴沉莫测,笑得寒意凛然。
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好,眼神晦暗的闪了闪:“那就等我那二弟去找了,咱们再去吧,毕竟啊,要显得咱们有诚心。”
秦邵毅回到家,心情本就不佳,虽然脑海当中已经想好了对策,可是一想到原本的计划本一个女人打乱,他心里就止不住的怒气,偏巧还不能够发出来。
柳意怯生生的站在门口,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在看到秦邵毅的时候,眼神有些闪朔,叫了一声:“夫君。”
原本是没有资格叫的,可是在床笫之上,秦邵毅为了稳住她,便默许了她的这个称呼。
秦邵毅的脸色算不上好,眼神虽然冷冰冰的,握在宽大袖子中的手有些发抖,他怕一个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你先睡吧,我要处理公务,今晚就睡书房了。”
刚准备转身,又微微偏头,柳意原本黯淡下去的眸子又燃起了期许:“对了,明天你回家好好的跟你姐姐,还有你的父亲,我寻遍天下名医,为你姐姐医治的,我会单独约你父亲见一面。”
说完就走,毫不留情,一个眼神都不想在多看一眼,闻着她身上的熏香只觉得作呕。
这就是男人,在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是宝,不需要的时候,一坨屎都比不上。
柳意眼里一下子就续起了眼泪,大拇指扣着手掌心,一下子就破皮了,可见力道之重。
就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之前夫君没来没有在这么对过她,但是秦邵毅的话,她不敢不听,朝着秦邵毅的背影俯了俯身:“是。”
泪珠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原本在脸上精心打的粉混合着泪水滚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红肿。
第二天一早,柳意不敢耽搁,怕秦邵毅以为她不上心,出门前还在他面前打了一晃:“夫君,我去爹爹家了。”
秦邵毅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嗯。”
自然,柳意回到柳家不受待见,柳河和几日焦头烂额,气得睡不着觉,为了避免同行看笑话,直接称病告假,连朝都不去了。
自然这个气出在撞口子上的柳意在合适不过,就算是二皇子府的人又怎么样了,不还是他的种。
柳意么有吭一声,垂下的眼睑遮挡住了眼底的恨意,后槽牙紧紧的咬在一起。
等到柳意面红耳赤的出完气后,柳意才抬起头,声音冷漠的说道:“夫君说了,会请名医给姐姐医治的,另外,夫君会改天单独找你谈谈。
“找我谈。”柳河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柳意没有多说什么:“既然话已经带到了,那女儿就不在这里碍父亲的眼了,还望父亲把话带给姐姐。”
言语之间的高傲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让她去跟柳如道歉,这辈子都不要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