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怼了人,心情舒畅,也没有再继续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只有偶尔拿出来刺两下,才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关上门来说,有什么意思,要大家都知道才行啊,看向秦屹川:“夫君,秦王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秦屹川淡漠的看着秦华:“父亲前来是有何事?”
秦华自然是被凤梧这暗戳戳的话语内涵到了,脸色也有些不好,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得不皮笑肉不笑的装作无事发生:“皇上提前出关,特意传来口谕,宣你们夫妻二人于明日辰时进宫面圣。”
凤梧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跟着秦屹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秦华一出院子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身边跟着的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泼妇,整日就知道争风吃醋,本王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的,本王的面子全被丢完了,太子也是,此事太过于自负,这次还不知道皇兄会如何骂本王。”秦华一边走着一边骂骂咧咧的走向芳华院。
“面圣,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凤梧说实话见皇上的次数期指可数,并且还是装的,这北国封建迷信这一套搞得非常得好,从北国皇帝痴迷炼丹术,荒废朝堂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秦屹川又顺势牵上了凤梧的手,凤梧见状也放弃挣扎了,随他去了:“不需要,这也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不用感到害怕,一切都有我。”
第二天一早,凤梧也没有盛装,在她的眼里盛装就代表着麻烦,关键是这北国皇帝也不值得她盛装。
坐上了马车,凤梧被秦屹川强制的搂在怀里,美名其曰补觉。
躺在秦屹川的怀里,凤梧被着凛冽带着药香的气息包裹着,尝试着挣扎:“你这病才刚好呢,我这么重,会压到你的,不行,快放开。”
谁知道秦屹川听到这话,搂得更紧了,把人一下子抱进了自己怀里,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下巴轻轻的抵在凤梧的头顶。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凤梧的头顶,细小的绒毛随着一呼一吸轻轻的飘动着,凤梧看不到的前方,秦屹川的眸子一下子变成了金色,充满欲,望金色眸子疯狂的翻涌着情绪:“娘子,不能说男人不行的。”
凤梧感觉到两人之间悄悄变化的气息,感受到秦屹川平整有力的腹部,悻悻的闭上了嘴,自己脑海当中却在天马行空的想着,身中剧毒,怕是在那方面不行啊,虽然自己百毒不侵,但是。
一想到这个,凤梧赶忙打住,都在想些什么烂七八糟的。
“娘子在想什么?耳朵这么红。”秦屹川好奇的松开一只手轻轻的碰了碰凤梧的耳朵。
凤梧瞬间一阵颤栗,红着脸说得咬牙切齿:“别,别碰我耳朵。”
秦屹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突然脑袋微微低下,这下子温热的呼吸声全部喷洒在了凤梧的耳边,还能够看到细小的绒绒,声音暗哑:“要是没有想什么?娘子的耳朵红什么?不如说来听听。”
凤梧简直是内心煎熬,一个普通人,只是样貌好了点而已,这么这话语之间就可以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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